调戏不成反被调戏。
这下子轮到许冬夏发懵了,这个男人和外界报道的新闻不太一样。
她绷唇:“别,我怕。”
正文第10章是你家,不是我家
许冬夏权衡再三,最后出于医生的职业操守,还是答应了陆少爷的要求。
而同时,作为等价交换,陆河也同意了让医院的护士时不时进出病房巡视他的身体状况。
其实谈妥完条件,许冬夏也是一直没有搞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个娇生惯养的太子爷,而今身体还没康复路都走不稳,不喜欢医院的护士又不自己在外面找个称心的看护,非要这样折磨自己。
还要把家属赶回去,自己待在那个冰冷冷的病房里面。
不仅危险,还很奇怪。
离开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漆黑一片,马路上灯火霓虹。
忙了一天,身心俱疲。
许冬夏原本打算直接回公寓草率解决晚餐后洗洗睡,却在刚刚扣上安全带的时候,接到了傅宅来的电话。
逼仄的车厢内光线昏暗。
她盯着闪着微弱光芒的手机屏幕,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手机屏幕灭了亮,亮了灭。
以此循环,最后第三通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她才不紧不慢的接听了起来。
电话那端,郭婉茹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夏,今晚能回来一趟吗?”
许冬夏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阵阵发痛的太阳穴,声线冷漠:“有事么?”
郭婉茹早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语气,轻轻叹了下气:“是这样,你傅叔叔最近一直在念叨你,他每天忙于公司的事情,自从你回国之后全家人都没有聚在一起吃过一顿饭,我看他今晚回来的早,就想着……”
话没说完,就被许冬夏给皱眉打断了,“是你家,不是我家。”
她的声音有些凌厉,那端的人似乎是震了一下,转而陷入了死寂的沉默。
电话里面只剩下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
许冬夏似乎已经能想象得到郭婉茹此刻苍白而受伤的神情,她闭上眼睛,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怒火。
过了会儿,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深处已经归于平静。
她绷着唇,淡淡道:“我知道了。”
说完没给郭婉茹任何回复的机会,直接掐断了电话,把手机丢到了副驾驶座。
不知道是不是封闭狭隘的车厢内空气有限,许冬夏如今只觉得浑身烦躁,呼吸沉重,透不过气。
她推动手挡,踩油门,把车子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车窗被全部放了下来,车子涌入川流不息的车流里面,速度逐渐加快,有冷风从窗外面灌了进来,慢慢抚平了她的躁动。
*
傅宅。
因为陆河和许冬夏两个人,傅希林的心情一整天都处于阴郁的状态。
所以当郭婉茹好心好意上楼叫她下去用餐的时候,直接成为了她发泄的对象。
她看着女人年过五十依旧温婉动人的容颜,再想想自己已经过世的母亲,心头的阴郁很快就转变成了恨意,对着她就是一番冷嘲热讽:“郭婉茹,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从郭婉茹嫁进傅家,傅希林就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这么多年,她也已经习惯了傅希林的冷嘲热讽。
她没往心里去,依旧是温柔的说了一句:“我听家里佣人说你中午的饭也没吃,别饿坏身体了,下楼吃饭吧。”
知道傅希林讨厌她,所以郭婉茹说完之后也不多停留,转身就要下楼。
可是才走出去两步,后背突然被什么东西用力砸了一下。
哐当一声,随后傅希林尖锐失控的嗓音响彻整个傅宅:“如果不是许冬夏那个贱人害死我母亲,你以为你还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吗!”
正文第11章清脆响亮的耳光声
傅希林的话,如同利剑一样刺在郭婉茹的心头,疤痕被掀开,让她忘记了后背的疼痛,浑身僵硬而冰冷。
她惨白着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转过身,复杂的看向伫立在房间里面的女人,“希林,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你母亲的死与冬夏无关。”
“无关?”
傅希林咀嚼这两个字,止不住狂笑,眸色阴鸷:“你一句无关说撇干净就撇干净,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是一个插足我母亲和父亲婚姻的贱人小三而已!你和许冬夏能有今天的一切,全部都是我母亲的命换来的!”
“住嘴!”
门口突兀传来一道粗犷而愤怒的声音。
傅希林怔愣了一下,就见傅贺远拄着拐杖,站在郭婉茹的身后,目光沉沉夹着薄怒瞪着她。
隐隐有发火的征兆。
她扯了扯唇,情绪越发的激动,“我说的难道不对吗?爸,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破坏了我的家庭,而她的女儿害死了我妈,我说两句有错吗!”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空气似乎黏住了,死寂沉沉。
傅希林僵硬在原地,偏着脸,白皙的脸蛋火辣辣一片,隐隐可见清晰的红印。
郭婉茹捂着嘴巴,眼眶通红,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傅贺远的手还在半空,掌心火辣,可想而知他是下了多重的手。
他猩红着双眼,从嗓子里发出愤怒的低吼:“傅希林我告诉过你多少遍,你母亲的死和冬夏无关,婉茹也不是插足我和你母亲婚姻的小三,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醒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