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宁:“……”
碍于外人在,他实在不好说教,一腔郁闷硬生生咽了下去。
谢灵儿回过神扑哧笑了,“你这么说还挺个性的。不过表哥这人冷傲硬气得很,不怎么跟人开玩笑,别往心里去哈。”
话音落地,她朝傅远一笑,快步走了。
傅远若有所思地看陶夭一眼,失笑,“难怪你经纪人这么操心了。”
“呵呵。”
耿宁干巴巴咧嘴。
目送傅远一行人先进去,忍不住抱怨道:“你看看这怎么说话的!那位爷纡尊降贵问个话,你这是干嘛呢!会不会来事儿啊!”
“抱歉。”
陶夭撂下两个字,也走了。
她也不晓得为什么。
也许她实在反感那种突如其来的压迫气势,也许她反感想起关于这名字的一切,又或许,她即便心生妥协,也仍是难以接受那种高高在上的问话口吻,下意识又突然竖起了浑身倒刺。
程牧?
新闻资讯说他三十一岁。
虽然大自己整整一轮,坐到当前这位子仍显过分年轻了。
入圈两年,她也算前前后后遇到过不少权贵富商,可,从未有一人,能给她如此强烈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