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傻子见李墨略一迟疑,马上扬声道:“停!停!停手,我知道你是谁了!刃冷情深,李墨!自己人!”这回看上去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一点也不傻了。
李墨仍臭着一张脸,心道,娘地,现在打不过了,就知道认识老子了。
傻子被阿笨一口咬中,仍不放口,痛得冷汗直冒,可又不敢对阿笨有任何的动作,只得强忍着剧痛,反手从后腰上摸出一件事物,颤声道:“自己人,自己人,唉哟喂,你叫这小孩先松口,要命了!”
李墨看清傻子手中的物件,乃是一只制作得极精美的青铜面具,面具狰狞嚣张,叫人过目不忘.
李墨当然记得这种面具,自己当日在屠明帅家的客厅里,怕这些带这种面具的家伙怕得要死,现在风水轮流转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想到屠明帅,李墨记起了此行的目的。面色一正,喊道:“阿笨,行了,过来!”阿笨这才恨恨的松口,回到了李墨身边。
这傻子痛得几乎快昏了过去,被电麻了之后,又被人死死咬住大腿内侧的嫩肉不放。这份罪还真不是人受地。
傻子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来,哭笑不得的道:“我是火舞耀阳+荡邪,方文山是我二叔,他不是火舞的人,现在就躺在你身后。唉,你这扫把星找我们做什么?你说吧!”
李墨暗笑,就你还荡邪呢?傻子出头荡邪除魔,这世道还真有趣。
阿笨拾起虎澈递给李墨,李墨轻轻将头一偏。狠狠说道:“我要见舞字辈十二长老,后天,不用我多说了吧。”
傻子张大嘴巴。一脸不置信的说道:“你怎么知道的?”说罢顿了一顿,后半句硬是憋回肚内没敢说出来李墨知道他想说,你这不是找死嘛之类的话语,淡淡笑了笑,轻描淡写般说道:“十二长老也不过如此嘛,这场集会本来就是我用屠明帅地名义发起的,我怕什么!”
傻子脸上恢复了憨笑,笑嘻嘻的说道:“十二长老也分强弱的,真刀真枪的干。你能放倒后六位长老中地任何一人,对上前三位,你输多赢少,若是同时正面遇上任何二位,你都死定了。还有,如果是背后偷袭。发动暗杀的话,任何一位长老都能在三天之内把你给……”
看李墨面色越来越不善,火舞耀阳+荡邪没有敢把话说完,嘿嘿笑着转移话题道:“傻子我很少跟人讲正经话,一讲起来就收不住了,莫怪,莫怪。”
李墨淡淡说道:“我不是来打架找事的,我是来找火舞耀阳帮忙的,如果十二长老都像你这样废柴,那我也不必来了。”
说罢李墨为了立威,扬手又是一记电弧斩,急掠向半空,将院子外的一颗梧桐树冠削下半截,枝叶散了一地。
傻子荡邪听到这句评语,气得直跳脚,可事实是自己确实败了,能正面挡下一记电弧斩已是竭尽全力,要再来上一记,自己只有逃命地份了。
李墨还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不露声色,事实上李墨对火舞耀阳十二长老之一的表现已相当满意,能正面接下一记电弧斩,这份实力已是无比地强横,自己虽然看似随意的挥手便能射出电弧斩或是剑气,但是数量有限,以现在的体力,一天之中能连继放出五到八记便是极限了,何况人家又不是每记都需要硬挡的,除去电弧斩的威能,自己剩下的东西在这些当世高手面前,那就不值一晒了。
李墨借着电弧斩的威力,半恐吓半威慑说道:“你最好不要动什么心思,我对火舞耀阳并没有敌意,只是有事找大家商量而已,也不瞒你,是关于屠人魔的事,他有大麻烦了,如果你搞什么小动作,害了我兄弟地话!
嘿嘿!我这人气昏了头,爱胡乱出手,这村子里的猪呀,牛呀的这么多,伤到就不好了。”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这位火舞耀阳的舞字辈杀手会藏身在这乡野村间,不过看刚才的动员大会,李墨还是很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人还是很在乎这些村民们的,不然也不会因为妖刀地关系向自己出手虽然自己不会真的迁怒这些善良的村民,不过用人家最在乎的东西恐吓对方,迫其就范,这招可是武龙老师的不传之秘,屡试不爽,拿来吓吓他无妨。
这话听在火舞耀阳+荡邪的耳中,却可不单是恐吓这么简单,荡邪在四年前,犯下一宗大案,当时的他,身受国安局秘密部队的追杀,几乎丧命,千里奔波之下,终于力不能支,倒在了这小村子的路口,被这些朴实的村民所救。
而在这偏僻的小山村里,住着一位祖传的枪术大师,便是这蓝衣裳的村书记了,这位土生土长的枪术大师,从未出过山,常叹空负了家传的一身好武艺,直到遇见了荡邪。
能做杀手的人,根骨当然是极好的,于是便被这老枪王收在门下,平时装疯卖傻,空了就练习枪术,每年都会离奇的消失一两个月,回来之后,便有了大笔的资金改善这古老乡村的生存环境,几年下来,硬是将原本是穷山恶水这块贫嵴土地,修桥铺路改建水库,化成了这桃园仙境一般的地方。
老枪王也不问这些资金的来历,在他单纯的武者心中,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徒弟杀富济贫得来,反正是用于改造山野环境,造福乡里,管那么多做什么。
这老者性烈如火,其势如枪,有来无回,哪里有这么多弯可转,所以才会一见李墨与阿笨手持妖刀吸取村民的元气,便喊打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