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上床,我才想起我连她的名字都没问。她也住这个小区么?我叹了口气,把客厅的窗帘拉开——我租的是一层,每天早晨有一边洗漱一边听新闻的习惯,有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女孩,有时会一边啃着早餐片,一边站在落地窗前蹭新闻看。
第二天早上闹钟没响我就醒了,索性慢悠悠地打开电子屏,连频道都不用调——最近实在没时间坐下来休闲。只是刷着刷着,我忍不住叼着牙刷跑到客厅。
西亚不知爆发了什么流行病,本来人也不算多——对比我们国家——结果现在又因此而人口锐减。记者一面巴拉巴拉语速仓促地喋喋不休,镜头一面转到一位哭泣的老妇人。其实看起来她似乎不过四五十岁,因为她的眼睛还很明亮、就像职场中正春风得意的女上司;但她脸上细细密密的皱纹被屏幕放大,显得干瘪松弛如祖母。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讲了些什么,但不知为何没有翻译跟上。
画面又切到欧洲某某片林子一夜之间轰然倒塌,第一批到达现场的专家发现这片百年的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