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富兰克林的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她回来之前，这件事情并没有解决，“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分裂体。”

“……这是什么东西？”

“具体情况班纳还没有检测出来，就是类似于克/隆/体。我们觉得他可能是富兰克林身体里的一个类似于人格分裂行程的意识，在他足够强大之后用尸体造了一个可以供他使用的新的躯体。”他喝了一口水，“当然，这只是托尼的推测而已。”

“我觉得托尼说的对。”洛夏对着斯蒂芬的眼睛，“不过他可能跟我当初的情况一样。都是因为意外去的这个世界，剩下的都跟托尼说的一样了。”

“不过富兰克林已经死了，我们也死无对证了。”

“……反正都死的透透的了。”洛夏长出一口气，“我也就放心了。”

整个下午他们两个人就是这样窝在沙发里度过的，洛夏有点看起来蔫蔫的，早上吃过两个西红柿之后总觉得不舒服。

在喝了不少水后，又靠在斯蒂芬肩膀上小睡了一会儿。

等洛爸爸回来就看到他闺女抱着斯蒂芬的胳膊睡在这个家伙的胸膛上，原本一天的好心情全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