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去参加你的婚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我了。
希桐桐狠狠的甩了甩脑袋,试图把这种幼稚的思想甩出去,甩着甩着就把脑子里的水给甩出来了,眼眶湿润了,还不知道停。
他恨自己都是轻的,最可怕就是我们成了陌生人。
希妈难得早点散了场回来,刚一走进院子看见这一幕先是迟疑了会儿,随后走上前做到了希桐桐旁边:“今天怎么样?”
“还好啊,老样子。”
“怎么哭了?”希妈从旁边抽了张纸替自己的女儿擦去泪痕。
“舒辰要结婚了。”在自己妈面前好像不用装坚强了吧:“我想和他吃个饭。”说完就放声哭了出来。
希妈摸着自己闺女的后背,叹了口气:“我那有件顶漂亮的礼服,你试试。”
无光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点点头。
黑底的旗袍,上面的野蔷薇是师傅一阵一阵羞上去的,大气温婉,和希桐桐平时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希妈给她上下整理着,眼睛稍不注意就会被雾气蒙住,幸好闺女的眼睛不好使,要是让她看见,肯定又嘲笑自己多情了。
希桐桐感觉差不多了:“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