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待在斯莱特林的包厢里?”
隆巴顿无力地瑟缩了一下,含糊地咕哝了几声,我猜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在魔药课上的悲惨经历。
“路过而已。”我抬起下巴,一边整了整校服上的褶皱,“再见。”
这时隆巴顿和斐尼甘的同学们已经在包厢里疑惑地叽叽喳喳起来,我决定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个斯莱特林遇上四五个格兰芬多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她来这里干嘛……”走出一段距离后,我听见身后似乎有人这么说。
“谁知道。”
回到霍格沃茨的感觉真不错。接连下了几天雪,我和潘西都快要玩疯了。我用布雷斯送的相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发现它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会像大型相机一样冒出一股难闻的烟。
“来烤烤火吧。”这天突然下起了绵绵小雨,我和潘西被阴冷的天气搞得湿漉漉的。虽然已经施过了干燥咒和温暖咒,但我们真正需要的还是热乎乎的火焰。
“格兰芬多一定疯了,这个天气还在训练。”我们从湖边回来时看到了格兰芬多正在魁地奇球场上训练,他们在连绵的雨雾里飞快穿行时看起来简直眼花缭乱。
“不知道我们的队伍训练的怎么样了。”我说。
“我们已经连续七年蝉联学院杯,别担心了。”潘西懒洋洋地说。
“但今年他们有哈利·波特。”我说。
“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加入救世主粉丝团了?”潘西不客气地嘲讽了一下,“亲爱的维奥,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出来救世主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我觉得她讲的还有点道理。
就在这时,德拉科带着克拉布和高尔大笑着走进了休息室。
“猜猜我们在图书馆外碰见了谁?”德拉科坐在他最爱的座位上,翘着腿问道。
“韦斯莱?”波特在球场上训练,那么最有可能遇见并引起德拉科兴趣的就是罗恩·韦斯莱了。
“不,是隆巴顿。”德拉科迫不及待地宣布道。
“隆巴顿。”潘西哼了一声,不屑一顾。
“我给了他一记锁腿咒,可怜的隆巴顿,现在他得像一只傻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会格兰芬多塔楼去。”
德拉科哈哈大笑起来,克拉布和高尔也配合着露出了几乎一模一样的傻笑。
“也许你不该那么做,德拉科,隆巴顿没做错什么。”我说。
“什么!你也会为哭兮兮的小泪包说话?”潘西震惊地看着我,“维奥,你已经快要被格兰芬多同化了!”
“我可是为了你啊!”德拉科气愤地喊道,休息室里的很多人都看了过来,然后飞快地转了回去。
“我?”我惊讶地反问了一句。
“是啊。你不是说在火车上隆巴顿……”
“亲爱的德拉科,”我没好气地说,“隆巴顿什么也没做,他只是被‘斯内普’三个字给吓坏了。”
“看来院长给他留下的阴影很深啊。”潘西嗤笑了一声。
“是吗。”德拉科颇为怀疑。
“拜托,亲爱的德拉科,请不要再主动挑衅格兰芬多了。”我恳求道,“想想看吧,如果你真的激怒了他们,或者被院长或级长抓住,那你有能捞到什么好处呢?”
德拉科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但这是建立在他们循规蹈矩的基础上。”
“当然。”我赞同道。
潘西吃惊地冲我挑了挑眉毛:“这么说,你并非一意顺着格兰芬多咯?”
“当然。事实上,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将斯莱特林传统的冷静和谨慎发扬光大。”我说,一边拿起了放在旁边的巧克力盒子,“来一点吗?”
第19章魁地奇决赛
魁地奇比赛渐渐临近,斯莱特林的气氛也渐渐热血了起来。
“虽然炫耀是一件毫无必要的事情,但我依旧认为今年我们还能捧回学院杯。”几乎每一个人都这么说。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之间的关系愈发的剑拔弩张了,已经有几个学生因为中了莫名其妙的恶咒而被送进医院。
“我不认为耍这些小把戏能带来什么利处。”在一堂魔药课后协助父亲整理学生们上交的样品时,我这么说。
“并非如此。”父亲挥挥魔杖清理干净地下教室,说,“就算不学会那些恶作剧一样的小把戏,也至少得知道如何反击。”
“说到这个,谢谢你送给我的圣诞礼物。”我把药瓶上贴上各个学生的姓名标签,一边说,“那上面的小咒语很实用,谢谢。”
课后的相处时间和周五晚上的补习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得到了很大的缓和。
“假设你的大脑运转正常并且拥有斯莱特林一贯的冷静和克制,你不难发现那上面的很多咒语都是由你已经学会的演变而来。”父亲用丝滑的语调说,“至于某些会让人的耳朵里长出韭菜之类的蹩脚把戏还是少拿出来表演比较好。”
“……”真遗憾,有一两个斯莱特林高年级学生就是这么对格兰芬多们的。
“我衷心希望那群赫奇帕奇的傻瓜能在比赛上正常发挥,毕竟我已经看习惯了学院杯,可不想把它白白送人。”父亲对我说。
我想起父亲是这场球赛的裁判,这对与格兰芬多可是个坏消息。
“您也会玩魁地奇吗?”我忍不住好奇了一下。
父亲根本没搭理我这一套:“我不得不提醒你,尊敬的斯内普小姐,你的下堂变形术要迟到了。”
“看来波特是不会退出比赛了。”变形课上,潘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