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一阵心疼,“钺儿,目前来看定北侯肯定是为了金银,秋府老太君是为了权势,至于那个人就不好说了。不过最近人情来往,走动频繁,可以借机打探一下他的口风,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你见他一面。”他目光温柔的看着沉钺说道。
“不必了,他怎么想的已经不重要了,这桩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再无更改的可能了,如今秣陵都传他们会在三月完婚呢!想想真是可笑,才不过半年就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她说着竟流下泪来,为母亲不平,替母亲不值!
“钺儿,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男子都如此,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呢,还是见上一面吧,有什么话都好当面说开。”景修恨不得上前擦干她的眼泪,只又不敢再造次,恐惹她厌恶。
“苦衷!殿下这话真是好笑,难道人人有了苦衷都可以肆意伤害他人吗?都可以因为有苦衷就为所欲为吗?”沉钺根本压不住自己的愤怒,想到母亲,想到连冬,疏夏,想到唐丰年,这些人何辜!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即使是愤怒看起来还是那么惹人怜爱。
“好,钺儿别生气,他就是个坏人,我们不见他,等秋家败落了,我们再让他赎罪。钺儿别哭了,来擦擦脸,大过年的,我们都应该笑。”他递给沉钺一方绢帕,站到她对面对着她挤眉弄眼的扮鬼脸。
沉钺接过帕子蒙住脸,好一会才拿开,“殿下,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