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你我半年多没见了,看你瘦了很多,这半年你过的怎么样?回来了也不去宫里请下安?”景斐拦住他问道,又拿起桌上的一个柑橘递给他。
“呵,我在哪里,过的怎么样,你不都知道,装什么装?请安!他们看见我就烦,何必自讨没趣,去了不如不去。”景修并没有接过柑橘,又躺回软榻上语含讽刺的说道。
景斐眼神黯然的收回手,他无奈的说道:“少白,娘亲去后,这世上只有你我血脉相连了,我知道这些年你一个人受了很多······”
景修满面寒霜一下子站起身,“闭嘴,你不配提娘亲!都是因为你娘亲才一病不起,都是因为你娘亲才被那个贱人害了!”
“够了,景修!”景斐厉声呵斥道,他痛苦的捂住额头,浑身颤抖不休。
馐匚赖脑脐尚哪诜⑺幔七殿下每每总拿瑜妃娘娘来刺主子,他可知主子这些年的煎熬,可知主子多年的苦心。每每他闯了祸肯替他收拾,替他背锅的不都是主子吗!
这韫玉堂位于颢王府涯韧湖中的孤岛上,湖面空无一物,波光粼粼,没有船只的话就是轻功绝顶也很难从岸上到这里。
云晟是景斐身边的第一侍卫,他武功高强,耳聪目明,这附近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只要有自己在,主子的韫玉堂就犹如铁桶一般,一只苍蝇也休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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