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心里微沉,连忙改口补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您别……”她懊悔得红了眼,小声商量,“您别生气,好不好?”
阙清言看着面前红着眼眸的林棉,脸色放缓了,撑过她手里的伞。
他很少拿高姿态的身份威压来施加学生,这是破天荒头一回。她毕竟没有坏心思,他的话也就点到为止,语气再重反而适得其反。
“哎哟,我还在你办公室等半天。”一道声音远远地传来,“每次下了庭跑得比谁都快,请你吃顿饭跟要命一样,有这么忙?”
林棉闻言偏过头去,迅速地擦了下眼睛,才看向来人。
走过来的男人西装笔挺,西装上衣口袋处别着枚蓝白的律师徽章,是之前林棉在公寓电梯里碰到的那个香槟色领带。
阙清言神色淡然,问:“今晚的聚餐我不是早就推掉了?”
“阙少你给点面子行不行?”香槟领带崩溃,“也没别人,就律所的几个人,你再不去我就要赌得只剩裤头了。”
这话不荤不素,阙清言扫他一眼,香槟领带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林棉。
香槟领带找到了突破口,热情道:“这是你的学生啊?来来一起啊。”
“……”刚被训过,林棉很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