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清言已经过了为感情一头热的年纪,理智要大过冲动,即使真的动心,也会把自己摆在一个进退得当的主导位置。他考虑周全,给她冷静的时间,也是在为自己留余地。
但在冷静一周后,林棉还是想追他。
阙清言的目光扫过她呆住的神情,又看了遍稿纸上画的内容,一笑问:“什么时候画的?”
林棉目光呆滞,掩在纸后的唇动了动,几乎是下意识回:“从从会所回来的那天……”
话一出口,她总算记得自己还有眨眼这个功能。
眼睛睁得太久,林棉意识回笼后才发现眼眶酸涩,一眨眼,生理性的泪水就不自控地氤氲了上来,眼睛红红的,一副像被欺负哭了的样子。
时间太晚,阙清言替她按了下楼的电梯,垂眸看她,道:“回去吧。”
林棉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吻,鼻尖又蹭到了挡住下半张脸的稿纸,悔得差点没闭过气。
刚才那个……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吻。
她空出一只手把稿纸往下折,巴巴地抬眼看阙清言,脸红得要命,不死心问:“刚才挡住了,我能……再要一次鼓励吗?”
说完还不算,又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