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宁婧心口被压得很不舒服,冒了一身冷汗,倏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一个简陋的笼顶。
胸口伏着一只胖乎乎的鸟崽,羽毛深青近黑,正是刚才压得她透不过气来的罪魁祸首。
宁婧嘴角抽了抽,把它抱下来放在一旁,侧身坐了起来。昨晚被打偏了的后颈还在隐隐作痛。她身处一个类似于鸟笼的地方。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因为这个用竹藤木条编织的大笼子,仅仅用了一根人腿粗细的绳索悬挂在在粗硕的树枝上。
烈日透过缝隙照在了她脸上,山谷的大风吹来时,笼子会在原地回旋晃荡。
宁婧眯了眯眼,往笼子的边缘爬去。
虽然透过缝隙能看到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