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低头,她才道:“是也不是。”
“何意呢?”
“我确实不喜欢花夕龄,那桩婚约我本能的反感,可是我若是生一个人的气,那必定是那个人惹到我了,不教训他个痛快我心里也不好过。我对像萧皓庭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呢?我还未想到以后的事,对萧家诸事我早有耳闻,极重门第。若是真到了那一天,我或许会像娘亲一样毅然离开,此番种种,甚是烦心愁恼。”说到后来,花如瘦已撑着下巴自言自语。
吴缠衫捋一捋胡须,摇头笑道:“你这是在问心,这哪是一时间一两天就能想明白的呢?有些事情你要是有了顾虑,并不敢放手去做了。他二人尚且只是定亲,天下公认罢了,萧皓庭自然无法反驳他父亲。你到底与你娘亲一样,她毅然决绝,从不后退不屈挠,认定了就无法改变,也苦了你。你心性傲然,不喜与人争夺。师叔,望你自己也能为自己争夺一番,可又不希望你深陷泥淖。很多事情顺其自然,但你也要顺遂本心,不能苦了自己。萧九郎是侠义男儿,可到底生于世家。若你是放飞于天的鹰隼,他便是束缚于笼的鸟雀。”吴缠衫说得很明白,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