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柔一脸茫然,支支吾吾:“师父要抛下我吗?”
“当然不是。不过你师伯下与弟子,我会让她代为教授的,相比江湖凶险,瑶空台会好许多。”
“是……”
“小柔,你从小学了些什么?陶李善刀,你那天的刀法使得不纯。”花如瘦侧头看了看颔首的李桑柔。
“家父走镖,甚少教我。而且我一个女子,也不大喜欢舞刀弄枪的。师父觉得什么合适我呢?”
“不喜欢舞刀弄枪……女子一般是喜欢轻巧的剑的,我也有几套剑谱,你若想学也可以,如果你喜欢瑶空台的武功,我倒是只能教你一部分,往后送你去你师伯那儿比较好,以舞化剑,倒是会有一番滋味,只是不知你喜不喜欢。往后你也可以拿我的菱珠项链信物找你师伯,她会教你的。”忽然花如瘦意识到一个问题,出海许久,竟无人晕船反应,遂问:“小柔,你可有不舒服?想你从未登船出海,会有些不适应,不大舒服的。”
听到花如瘦对自己的关怀,李桑柔心中十分开心,微露笑容:“初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