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阿瘦。”
他们倾情相拥这个拥抱是那么的旁若无人。她的红豆耳环如她纯美的笑靥一般动人。
不远处的宋之筌也只是微微一笑。
进入潭心居,纪明衣居所澄屋,花如瘦也了解了纪源衣的伤势已大好,差点要亲自替他查看一番。他们又像在九伏山的时候有点闹,可是却又多出不同的情愫,他们心中分明,却只是微笑不语。
午时用餐,花如瘦掌勺烹饪了几道菜肴,略备薄酒,他们四人便畅聊起来。宋之筌和纪氏兄弟聊的欢畅,花如瘦平插一句:“我说那天在扬州源衣和宋之筌那么熟稔,原来你们早早便相识了。比邻而居,宋之筌你居然隐瞒不说。”她略鼓腮,佯作不悦。
纪明衣端扬酒碗,温和笑容,宛若长者,声音微沉:“我让宋兄隐瞒下来,我怕他那个大嘴巴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你也是知道的,我可不想让他泄露什么。如若阿瘦你不高兴,我自罚一杯。”
“是我该敬先生一杯,一同干了。”两人碰杯一饮而尽,花如瘦犹显一股不让须眉的豪气,纪明衣看她如此豪迈,不由得点头,目露赞扬,指着她道:“这个女娃很是豪气,我家源衣眼光不差啊。他总是乱跑,最令我头疼,长兄如父,我担心不少,如今有个人陪着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