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茶香扑鼻。”
陆映真敷衍道:“是啊,呵呵……很好喝。”
听完她这句话,宁寒霄便放下了茶杯,站起身皱眉看着她:“真真,陆家是江南首富,你竟连普洱茶都不认得么?”
陆映真闻言怔住:“你什么意思?”
“这根本不是普洱茶。”宁寒霄端起茶杯将剩余的茶水倒在地上,“这是铁观音。”
陆映真无语:“你在试探我?”
宁寒霄别开眼,吩咐慕剑飞:“找找这屋里何处有机关。”
慕剑飞应下,叹了口气四下搜索起来。
陆映真慢慢反应过来:“你早就知道我和书风雅想害你?”
宁寒霄似乎不愿回答,他沉默了。但有时候沉默便是一种回答。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体根本没事,这一切都是书风雅策划的?”陆映真说得有点激动,素净秀美的脸颊微微泛起绯色,“你将计就计,想将我们抓个现行,却没想到我把他赶走了?”
宁寒霄依旧不语,垂着头不看她。
慕剑飞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丫头,老宁那么喜欢你,你却跟书兄一起算计他,他自然不会好过……”
“剑飞!”宁寒霄总算开口了,却是呵斥慕剑飞。
陆映真都被他们俩气笑了:“看来你们是认定我要害你们了,那我若是不努力害你们,岂不是辜负了你们的一片怀疑?”
宁寒霄舒了口气,淡淡开口:“你的努力是值得的,你在这里的几天,我好像过了几年。”
陆映真抬脚便走:“那我还是赶快离开比较好,不然再呆几天宁大侠不是要老死了,那我可成了全天下的罪人了。”
宁寒霄见她要走,下意识伸手去拦:“真真……”
陆映真回头看他,眼神冷漠,毫无情绪。
宁寒霄突然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收也不是去也不是。
陆映真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慕剑飞抚额叹气:“你这又是何苦,我还是比较喜欢之前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老宁。”
宁寒霄负手走回房中:“她一个女孩子家,独自一人在此,我担心她会有危险。”
“你放心,书风雅不会放着她不管的。”
“我只是不明白,书兄为何千方百计要害我们。”宁寒霄皱眉,“莫非……”话说了一半忽然顿住,因为有个人出现在了门口,是燕碧如。
燕碧如揉着额角走进来:“你们都在这?我怎么会在这?我记得我被人劫持……”
“碧如?”宁寒霄诧异地看着她。
“宁大哥。”燕碧如走到他身边,脸上满是茫然之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宁寒霄心思百转千回,对她安抚地点了点头:“无事,你莫忧。”
“书公子和陆小姐呢?”燕碧如道,“我记得陆小姐与我一起被那贼人绑了的,她人呢?没事吧?”
宁寒霄唇瓣微动,却说不出话来。
陆映真在哪?他当然不会知道。连陆映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看着完全陌生的景象,心里虽然难过,却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断定书风雅会来找她,不会丢她在这不管。而她的确猜对了,确实有人来安顿她,但并不是书风雅。
陆映真看着御无香:“他呢?”
御无香自然知道陆映真说的是谁,如实回答:“不知。”
“你替他办事,你会不知道他在哪?”
“公子吩咐完我要做的事就会离开,我从来没问过他要去哪。”
陆映真急了:“那你怎么找他?”
御无香抬眼看她:“小姐要找公子?”
……要不要找他?
之所以让他放了自己和燕碧如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善心,只是不想让他和她之间的感情存在任何利用的成分,她不会去管他要做的事,只是想安安静静的生活,不想招惹是非。
但这一次的事让她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有时候不是你想脱身就可以脱身的,她太单纯了,看着宁寒霄对自己好,就忘了他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不是她自以为他们是朋友,他们便不会在背地里怀疑她,宁寒霄和书风雅都是一样的,都在不同程度上利用了她。
而相比较书风雅光明正大的利用,宁寒霄这种不声不响的利用更让她厌恶。
如果她这一辈子都不能逃离被人利用的局面的话,那她更希望被自己不讨厌的那个利用。
“若小姐想见公子,我倒有个办法。”
御无香的话打断了陆映真的思绪,她皱眉问道:“什么办法?”
御无香微微一笑,忽然抬手在她后颈打了一下,在她惊恐地注视下接住了她昏倒的身子,抱着她进了一座府邸,绕过一座花坛,走到府邸后院,对着一扇紧闭着的房门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先生,您要的人我带来了,我的解药……”
话未完,房门便被人打开了,一个约莫三十几岁,面相阴柔颇为女气的男子走了出来。
他递给御无香一个白色瓷瓶,接过昏迷的陆映真,捏着丝帕的手翘着兰花指,细声道:“这就是江南首富陆家的千金小姐?”
御无香点头:“如假包换。”
男子摆了摆手:“你退下吧,那便是解药。”
御无香转身离开,走到一半忽然又回头:“……书公子不会再找我了吧?”这一招无间道玩得颇为忐忑,书风雅不会来找后账吧?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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