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我觉得这个柜子有问题。”宋云皱起眉,“这里看起来像是个小休息室,有床有桌子。桌子上的杯子还在,这里面的东西却不见了,难不成是拿走了?”
傅煜书略微思索道:“说不定是为了掩人耳目。”
宋云赞同地说:“你说他们放这么个柜子是想干嘛?”
傅煜书与宋云对视,两人互望了几秒钟后默契地去搬动柜子。
柜子很沉,两个男人搬起来都有些费劲,等他们好不容易把柜子挪开了一些后,就发现柜子后面还有一扇门。
“果然有问题。”宋云把声音放得很轻,和他们刚才搬柜子时一样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什么声音会惊动门后可能存在的人。
“按照距离来看,这扇门打开后再走一小段就是那颗槐树下面了。”傅煜书低声道。
宋云沉默地上前开锁,这把锁比之前的要难开得多,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打开,本来还感觉很冷的,开完锁直接出了一头的汗。
“成了。”宋云把工具收好问傅煜书,“进不进去?”
傅煜书淡淡地凝视着这扇比刚才那扇明显干净许多的门,道:“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进不进去由不得我们了。”
宋玉舒了口气,活动了一下筋骨慢慢拉开了门,这次没什么土了,他的脑袋免于遭殃,但他早就已经灰头土脸了。
傅煜书眼神莫名地瞥了瞥他的模样,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没人。”宋云打开门后朝里面望了一眼,直接下了定论。
这次傅煜书照例也关了灯,但宋云却可以看出里面没人,说明里面有光。
傅煜书没开灯,直接走到宋云跟前去望,果然看到不远处的走廊间悬挂着烛台,烛台上点着蜡,快要燃尽了。
“蜡烛还没烧完,说不定前面有人。”宋云道。
傅煜书却道:“可是我觉得他们是故意给我们留下蜡烛。”
“为什么?”
“以我对他们的了解,这大概是,最后的警告。”
“……”宋云兀自沉默一会,回头确认了一下返回的路是否还在,当他看到来时的门都还开着时,稍稍安心了一些,“过去吗?”他问傅煜书。
“去吧,你不是出了名的神枪手么,真有人的话还会怕他们?”傅煜书半真半假地玩笑道。
顺着幽暗的通道往前走,高个子的男人们一直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他们都心有牵挂,即便现在为了破案身陷险境,却不想因此而丧命。
路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在再一次转完后,他们见到了令他们脊背发冷的一幕。
在通道的尽头忽然豁然开朗,两边都设有整齐的牢房,牢房由铁栏杆围着,里面是杂草和木桩,木桩呈十字形状,上面有血干了之后的痕迹,还拴着沉重的铁链。
“看来曾经有人被非法禁锢在这儿。”宋云厉声道。
傅煜书仔细打量着前面的几间牢房,无一例外地都是这样,他克制地说:“别往坏处想,没准只是关过什么动物……”
宋云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傅煜书,虽然知道他知道傅煜书说得那种可能性是事实的几率非常小,但他还是愿意曾被关在这里的是动物,否则槐园就真的太可怕了。
“相机呢,拍照。”傅煜书提醒道。
宋云闻言把枪放回枪套,拿出相机迅速把这里的景象拍了下来,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傅煜书跟着宋云拍照的脚步往前,心里计算着步伐,约莫着快要到达那颗大槐树下时,他们又发现了一扇门。
“这扇门应该就是从槐树那儿下来的入口。”傅煜书道,“我们进的入口大概在十几年前就被封了,可能是他们内部有了矛盾,也可能是别的原因,所以看守这里的人才从槐树那里下来。”
“看守是古安和?那造那些牢房的是古家祖先?”宋云凝眸问。
傅煜书摇摇头说:“不知道。”他朝前慢慢走,走到门前,试着握住门把手转了转,门开了。
宋云见他要开门急忙跟了上去,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不过等打开门后,他发现他多虑了。
门后面好像一口圆形的井,上方黑漆漆的,很高,到最上面大概也就到地面了,和傅煜书的猜测差不多。
“回去吧。”傅煜书转身要走。
宋云道:“不上去看看?”
傅煜书也不等他,快步越过那几间牢房离开,头也不回道:“我们爬不上去,梯子已经撤了,应该是在我回老家的时候撤掉的。那个时候我不在家,门窗都锁着,他们没有猖狂到拆了我的门去破坏我地下室的墙,只是从他们这边挪走了一切,在他们看来或许已经很仁慈了。”
宋云道:“回去之后我会立刻申请案件重审。”
傅煜书点点头,和他一起越过一道道门,边走边说道:“我支持你这个建议,我们的思想已经局限在某个点,有别人参与到这件事里来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两人说着话就回到了傅煜书家地下室,宋云帮他重新砌墙的时候忍不住道:“你就不怕新加入的警力查到你未来老婆头上?”
傅煜书瞥了他一眼,毫不在意道:“如果我怕,我就不会把这一切告诉你了。要是她真的跟这件是有什么牵连,我还真不一定能大义灭亲。”
宋云瞠目,因为傅煜书毫不掩饰的护短。
其实现实就是如此,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人是不护短的,不止傅煜书,连宋云、蒋品一也是。
傅煜书此刻在地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