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忽然想到了傅荆怀,他也同样说过爱我,认真地说过、慵懒地说过、一遍一遍地说给我听做给我看,因为在乎,他绝对不会随意娶别人传宗接代,让我伤心难过,所以我才会被这样一个男人征服,在不知不觉中将心完全偏向了傅荆怀那边。
“傅荆怀在哪?”我没有理会他说的话,只是低声提问。
即便理由和时局多么的值得人支持,他也不敢正面杀了旧帝,毕竟他一直以贤明著称,绝不会在这个关头手刃兄弟落人话柄。可能只是像别的书中所记载的完美政变那样,他废了傅荆怀的帝号,会将其囚禁一生,更好一点的是随便将其封个王打发出京城,或许不久之后傅荆怀就会染疾暴毙而一命呜呼,总之表面上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你一醒就要找他,是不是也太过假戏真做了?”傅云卿的面色沉郁下来,语气还算是平静,“祺缪,我当时骗你,只是为了保护你,他看你看得这么紧,我若在那个时候承认有异心,再承认对你有感情,我怕他会对你不利,也坏了我们的大计。你可懂我的心?”
不是“我们的大计”,那早已成了他一个人的大计,他把我剥离在外的那一天,我的心就狠狠地从他身上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