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听到童德言如此一说,那股子气消了一些,她又有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想想,德言可是从小看到大的呀?
“郑姨娘,当初张姨娘跟你不过是透了一点德言的意思时,你为什么弄得街坊皆知呢?”跪着的沈清约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郑氏有些哑然,脸色变得不自然,童德言也被沈清约问的愣住了,这难道还有隐情?
“那是因为,你听到传言,说是我沈家大少爷喜欢上了德言,而你迫切的需要消除这样的谣言,因为我娘为了这件事情找过童教谕,而你这番作为,无疑是取悦了我娘,所以你的俸银才会这么多。再说,德言与顾攸宁从未经过媒妁之言,何来那些虚头巴脑的事情?”
郑氏有些气结,一方面她没想到沈清约会想的这么多,全然将她的心思都说出来了,另一方面,本来兴师问罪的该是她,怎么到头来成了她的错。
沈清约缓了一下口气,
“郑姨娘,你做这些,我都能理解,您一个人拉扯顾攸宁十分的辛苦,又碰上了德言这样的姑娘,自是想着守在家里才是最好的,只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莫说今日是我强求了德言,便是顾攸宁已经做了对不起德言的事情。”
“什么?”郑氏还未缓口气,便又听到了一个让她受不住的事情。
童德言伸出手拽了拽沈清约的衣袖,然后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