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眼泪,但她是笑着的:“不如给我吃吧,我陪你们玩。”
“急什么啊,本来就没打算放过你。”他笑得猥亵。
她扯住他的衣角,缠在手里打了一个圈,是女人向男人撒娇的姿态:“我想先来,我迫不及待了。”
他疑惑着确认她的表情。
秀气的眉微微蹙起,白白的牙咬着一小角唇,把那里咬得红红的。
一双眼睛泛着亮亮的水光,凌幼灵的神情像是某种好欺负的小动物。
纯白,无辜。
这种小动物被咬住咽喉的时候会死命地反抗,无奈力气很小,根本无法撼动对手。棉花一样柔软的身体发红着,欲迎还拒着,最能勾起恶鬼心灵深处的凌虐欲。
孙东树情不自禁地同意了。
“药我已经喂进去了,这么想要就自己去拿吧。动作得快点,不然就融化了。”
偶像,不要怕,我保护你呀!
凌幼灵已经没法站起来了,她弓着背朝顾九歌爬去。
——小美人鱼用鱼尾交换了人类的双腿,那是一双只有少女才有的、最美丽的小小白腿。当她的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她就像是在快利的刀上行走一样。
没关系,我不疼啊。
温热的唇亲密地贴在一起,她用双手捧住顾九歌的脸,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舌尖缠着那颗药丸移到了自己嘴里。
那不是一个实质意义上的吻。
倒像是一种神圣的交接仪式,没有暧昧,不加停留。
在众目睽睽下,她将自己献祭。
“吞下去!”他们兴奋地对她发布命令。
“嗯。”别无他法,只能照做。
“张开嘴,我要检查。”他们小心翼翼怕她耍诈。
口腔里空无一物。
“现在可以了吧。”舌尖可爱地舔了一下自己门牙,粉粉的惹人怜爱。
她在说话,语调娇媚含情,好像不是自己发出的一样陌生:“把顾九歌送医院,我留下来就好了。”
没关系,他没事的话,她做什么都可以的。
“为什么要把他送医院,你们两个都得留下来陪我们。”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不过无所谓了。
“难为你看他这种要死不死的样子还有兴趣。”凌幼灵嘲讽地看着说话的人:“所以你的爱好是奸尸?”
这里显然不是能让她逞口舌之快的地方。
那人阴着脸,一个巴掌就要往她脸上呼来。
然而,她迅速地话锋一转,笑容也显得讨好谄媚起来:“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一下陪很多个人,我的接受能力可是很强的。”
她说过呀,为了他,她做什么都可以的。
“真的?”语气中是浓浓的质疑,他们看不透她在耍什么把戏。
“唉,听说这个学校校风很差所以想来这个学校的。结果来了这么久都没发生我期待的事,无聊死了。知不知道我很饥渴啊?”她的声音柔媚,眼波流转间,有着道不明的fēng_liú动人。
凌幼灵完全无法分辨自己在说什么,但还是说得无比的流畅。
“上一次我想的不行了,还躲在柜子里看你们弄颜子玉,很羡慕他呢。”
她眯起眼,因着刚从水里起来,眼中进了不少水,连带着刚才哭红的眼尾,在她这眯起的动作种微微上扬,说不出的艳色。
他们被说服了。
妖孽。
最匹配恶鬼的贱货。
败类最喜欢的婊.子。
她的手指轻点着自己的脸颊,微微上翘的睫毛如蝶翼一般动人,红唇带着馥郁的芳香。
贱货,婊.子。
没人能抗拒她的诱.惑。
无辜和妖媚的气质并存,掩盖在清纯外表下的肮脏的内在。
该死的让人食指大动。
不会有丝毫罪恶感了。
想操她。
立刻。
“季眠。”在他们扑上来前,妖孽弯起含笑的眼眸,语调温柔地喃了一个名字。
季眠的心脏砰砰地跳得好快。
“嗯?”喉咙无法抑制地发出一个沙哑的音节,他在颤抖。
“来操.我吧,季眠。”
她的笑容软糯,一双眼睛里没有放入丝毫感情。
可是,他无法拒绝。
因为你看,凌宥终于理我了。
她看着我呢,她笑的样子可真好看。
“我的第一次是你的。”每个字,每个音调,都分外迷人。
他被蛊惑了。
“让顾九歌先滚吧,他在这里影响我的兴致。”她降低音量,仿佛在与他私语,说出口的话,也无比动人:“你上我的时候,别让别人打扰我们。”
我们,我和她,我们。
我们终于一起坠入地狱了。
我们是一起的,顾九歌不能打扰我们。
我要把她抓得紧紧的,再没有人能救她了。
凌宥,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用动作打断了他的愣神。
暧昧的脚尖点着他的小腿缓缓爬上腿腹,在那里轻轻停顿了一下,收了回来。放荡的动作悄悄泄露了可爱的肚脐,白皙滑腻的腿上满是艳红色的血,双腿间若隐若现的春光惹人探究。
痒。
想操她。
“好。把顾九歌送去医院,我们做吧。”没有迟疑地发布这个命令。
没人能违抗季眠的指示。
凌幼灵明白,顾九歌得救了。
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像是坏事得逞的小孩子。
真好,她救他了。
眼泪似乎又要落下来了。
“不把我抱起来吗,季眠?”她张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