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抚儿见太后有让她退下的意思,看了看源流,又看了看太后,本着尽职尽责的宗旨,依旧站着不动,源流偏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母后有话但说无妨,她是儿子的史官,记录儿子日常言事,不必回避。”
“史官?女的?”
“她是兰台令史司马渊的孙女,秉承司马家的家风,做儿子的起居注史官还算尽职尽责。”
太后又看了看司马抚儿,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皇上认人定是不错。”顿了顿又问道:“那我们母子说些体己话还都得让人听着了?”
源流笑道:“儿子既已身为天子,又有何事不可对人言呢。”
太后叹了口气,又歪在了榻上,说:“你既然不介意,那哀家可就问了。哀家是说你是不是伤到哪了?”
源流疑惑:“儿子身体虽然一直不太好,但并未受伤啊。”
太后叹道:“我是说你常年南征北战,是不是那儿伤到了,所以你到现在都不肯娶妻。”
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