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管家迎面匆匆忙忙的跑来,见到司马抚儿和源流赶紧拜道:“老爷已经睡下了,小的没敢吵醒老爷。”管家背上直冒冷汗,欺君是大罪,但这是老爷让他这么说的。
司马抚儿看了看源流,源流答道:“这样最好,深更半夜的朕已是扰了贵府,司马大人年事已高,万万没有惊动的道理,朕今晚只是借宿,赶紧带朕去卿的卧房便好。”
司马抚儿压低嗓子,仍然试图阻止:“陛,陛下,这不符合规矩——”她现在虽然是她的臣下,但毕竟是女子,他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往女子的绣房闯啊。
源流毫不在意,不待她说完就打断道:“卿别磨磨蹭蹭婆婆妈妈的,朕现在累得很,就想找个地儿赶紧歇息呢。”
“是往这吗?”源流指了一个方向,司马抚儿点点头,于是,源流也不待司马抚儿领路,自顾自的往那边去了。
司马抚儿没辙,只能一边让家仆打着灯笼赶紧在前边引路,自己紧跟在源流身后,一边又吩咐管家将最好的客房打扫出来。
源流见状阻道:“大半夜的就不必麻烦了,朕将就一夜就行了,现在朕只想找个卧榻赶紧躺下。”
转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