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红人,就是那天小姐发烧,我半夜去找夫人,老爷就传我问话,到那儿却一个字不让我说,只让我喝茶,喝茶,喝了那么多茶,我现在想起来就想吐。”老茧拍了拍桌子,撇着嘴不悦道。
“行了,行了,快吃饭吧,不吃就凉了。”旁边一低头不语的男人像平时一样催促道。
永宁县的夜总是在无声无息中降临,漆黑中总是会传来一两声嘤嘤的低咽。
“娘,我好冷,他们说我浑身生冻疮是怪物,没有人敢靠近我。今天管家说你已经入土了,说我再也看不见你了。”小男孩满眼晶莹的抬头看着什么也没有的夜空,想让眼泪回去。
他突然想站起来跳下去,听说这雪很深,他想把自己埋进去,若冻死了应该就可以看见娘了,应该就能扑到娘的温暖怀抱了吧。
门扉轻启,吱呀一声,一穿着鹅氅红衣的小女孩蹑手蹑脚走了出来。
“你是谁!”小男孩听到门的动静,吓得以为管家来了,一回头却是生面孔。
仔细一看,是一个笑得很好看,却是掉了一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