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来吗?】依婷急匆匆的问到,从刚刚开始,沈斯的手机就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哥说他现在的工作还不能放下,要我们再等他个几天。】
【再等几天?】依婷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跟他说清楚这边的情况了吗?】
【我说了。可是哥说他这段时间真的走不开,所以让我们再等一段时间。】
【可是。。。】依婷急的说不出话。再过一段时间,她的父亲恐怕就要以□□罪被起诉了。她现在,是一天也等不了了。
【我再打一个给他。】她掏出手机,想再打一个电话给远在美国的沈斯。
【依婷姐】沈旭收紧了目光【哥他现在正在着一个紧急会议,你打不通他电话的。我刚刚,也是打电话给他那边的助理的。】
他上前制止了依婷的举动,【你先不要着急,我和律师再想想看别的办法。】
沈旭到底还是没有为依婷尽心尽力的去想办法。再确切的说,他只是竭尽全力的想办法去瞒住沈斯不让他知道这边的事情。他打电话了给了沈斯在美国的助理,却被告知他从傍晚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不免有些担忧地蹙起眉头。一时担心着这段时间他已经接到了依婷的电话并且正在回国的路上。
他向着一旁的依婷看去,只见她正拿着手机,神色凝重的拨打着电话。
电话那头的忙音使得依婷一次次落空了希望。她已经不能冷静下来了。
她拿着手机,试图再次拨打起那个远在美国的号码时,轻快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像是抓到希望般的那起电话,却发现来电显示上跳动的并非是沈斯而是郑让的电话。
她的心,一下子纠紧了起来。
迟疑着要不要去接的时候,手机铃声渐渐停了下来。
她想要依靠深呼吸来缓和自己的心跳时,手机铃声再一次打破了她的平静。
她颤抖的按下接听键,其实不用沈旭说她也知道,今天这件事,郑让绝对有脱不了的嫌疑。
【依婷小姐。】电话那头,郑让慵懒的声音传来。
【是你。】依婷极力克制着自己声音里的颤抖【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是你嫁祸陷害我父亲的对不对?】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隔着遥远的距离,依婷仿佛能够看到他如同撒旦式的微笑。【我就在刚才的地方等你。来不来,你自己决定。】
依婷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苍白。她清楚的意识到郑让最后一句话绝不是说说那样简单。
沈旭走了过来,她听到他说【律师已经在和警方交涉了,争取能够做到取保候审。】
取保候审那又怎样?说到底,父亲还是不能逃过这接下去的宿命。为人师表却涉嫌毒品交易,这样的事情,对父亲来说,无疑是一场毁灭性的劫难。要知道在这个世上,流言蜚语,往往比任何利刃都要来的可怕。
【他还是,不肯回来吗?】她无力的问到。
【哥他现在正在开会。】沈旭违心的说到,在他看来,现在绝对不是心软的时候。
【我知道了。】依婷眼神空洞的望向前方,一个可怕的决定正从她的心底滋生开来。
☆、交错的结尾
夜幕笼罩着的街区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沈斯此刻正拉着萧凡的手不断穿梭在欧式建筑的小巷里。
不记得自己是用怎样一种心情接受这一切的。只是他掌心间的温度让萧凡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她说不出这是怎样一种感觉,也说不出这种感觉是为了什么。她只知道,在刚刚那个危难的时刻,他就那样英勇的出现在了她的跟前。她看着他将那两个美国大汉打到在地,然后又看着他牵起自己的手向前跑去。
她跟在他的身后,感到的是一阵前所未有的心安。她好像,不那么恐惧了。就像是很久以前,她坐在秋千架上,不管被推的有多高,她都能用很灿烂的笑脸面对着。因为她知道,在她身后的那个小男孩,是绝对不会让她摔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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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婷到达酒庄的时候,郑让正坐在沙发上品尝着红酒。
【你来啦?】他若无其事的说到。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依婷愤怒的走过去质问道。
【为什么?】郑让冷笑着【难道我刚刚跟你说的还不清楚吗?】
【他怎么说也是你的半个兄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半个兄长?】郑让玩味着这四个字,在半响后他收起了脸上的笑【我说了,他不配。在这世上,只要是沈斯想要的东西,我都会去抢过来;只要是能伤到沈斯的事情,我也都会去做。】
【所以,你就找到了我吗?】
【是。】郑让点头,他的指尖再一次划过依婷的脸颊【试想一下,如果沈斯他从美国回来,知道他的女人已经变成了我的人,那他会怎么样?】
依婷的呼吸已被打乱,她看着郑让,身体也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我想,他一定会很伤心吧。】郑让的嘴角又一次向上翘起【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伤心难过的样子,这么想来,我还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你无耻!】依婷怒视着他【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那你就要想清楚后果了。】郑让显然并不着急【你知道,我们国家的法律对违禁品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