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载电话,那头唐正的声音传来,“沈少,你还来不来,等你呢?”
“……我现在有事。”沈少阳黑着脸说了一声,又将车子掉头朝门口开去……
“有什么重要事啊,哥们儿找你可是正事,听说你要收购禾佳集团,我这里有些禾佳的独门资料,我敢断定这些资料对你有用……”
“唐正,我现在有事,你将资料发我邮箱!”沈少阳说完便挂了电话,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的,如漩涡一般。一脚刹车将车定住,打了把方向再次转了回来。
来回试了几次后,沈少阳将车直接停在主别墅的大门口,踏步进入大厅直冲上楼推开客卧的门,只见月姮穿着一件白色的运动卫衣,手里是一条黑色的运动裤分不清正反。
沈少阳眸中透出血色,冰冷的脸上泛着极大的怒意,上前一把掐住月姮的脖子,低声吼道:“说,为什么要害我?”
“咳,咳……”月姮的脸色瞬间憋的通红,闷咳了两声,扔下手里的运动裤双手用力掰开他的手。
只是沈少阳已经愤恨到了极点,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根本掰不开,月姮被掐的动弹不得,清澈的眸中透着无辜的清泪。
脸色憋的越来越红,挂在床沿的双腿踢了两脚,可就在她快要窒息时,沈少阳只觉刚才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又泛了上来,一个恍惚下松了手……
这牵制不仅是两个人不能隔的太远,也意味着两个人的生命也息息相关,沈少阳望着有些惊恐的月姮,黑色的眸子变成海水般深沉。
“咳,咳……你,你想干什么?”月姮眼中透着些许惊骇和疑惑。
四目相对,凝视了片刻——深邃的目光穿刺月姮的瞳眸,最后脸色渐渐缓了下来。从她的神情中可以看出正如她先前所说,她对锁灵咒所知不多,所谓的“牵制”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更或者所有的事也根本不是她的意愿。
“沈,沈公子,并非是我有意害你,我……不知道我为何会封印在你体内,锁灵咒……我也从未见过。”月姮顺了口气,蜷着双腿轻声说道。
“我相信你。”沈少阳淡淡说了一句。
“……”月姮有些意外地望着他,两人间沉默了一阵,沈少阳俯身将地上的运动裤捡了起来,说道:“这是正面。”
月姮接过运动裤,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沈少阳睨了一眼便退出了房内。
这一切来的有点突然,这么多年的“不举”也就罢了,如今又将他跟这样一个女人捆绑在一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少阳下楼跨入大厅,陷入一阵沉思。不可否认人的一生之中总会遇到各种奇葩之事,只是恰好他比别人多了这么一件。他在商场上杀伐果决多年,很多事情虽然称不上什么逆天而为,倒是自己的命运从来都是自己做主。她……对于这个意外,只希望他也能顺利掌控。
沈少阳理了理思绪,脸色已然恢复淡然,抬手拿了桌上的水杯喝了两口,拿起案几上的遥控板随手打开电视机,又将安婶叫了过来……
隔了好一会儿,只见月姮扶着栏杆慢慢走下楼来,沈少阳手里正拿着一本财经杂志翻着,抬头望了一眼,只见她正穿着那件白色的运动卫衣,搭配着黑色运动裤。
沈少阳愣了愣,心里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与众不同,似乎每一次见她都能让人觉得惊艳,虽然只是这么一件普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气韵。
也其实一开始思雨的两个工作人员给她穿的是一条紧身的蕾丝裙,是她感觉穿的不舒服,还不如先前的这衣服,所以自己思索着换了。
月姮走到一半停住,望了一眼沈少阳,迎上他深沉的目光,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她轻轻舒了一口气。沈少阳虽是不语,但目光中带了些许歉意,凝视间月姮浅然一笑。
沈少阳的目光向下,不由地皱眉,思雨的人忘了给她带鞋子了,她还赤着脚。起身从鞋柜里拿了双自己的拖鞋扔在楼梯口说道:“把这鞋穿上!”
“……”月姮又走了两步,将拖鞋套在脚上,又抬脚看了好几眼,问道:“沈公子,这是什么鞋,怎么这么奇怪?”
“拖鞋。”他站着望了她一眼,月姮的目光也转向他脚上,才发现他同样穿了这样的鞋子。
“拖鞋……”她喃喃重复了一句,才慢慢走过来,有点不适应,走到一半又回头盯着电视机,神情一下懵懂。
沈少阳黑了黑脸,刚才他已将家里所有的下人轮流叫了过来,然后找了各种借口让他们出门办事去了,估摸着也得三天后才能回来。又打电话给白莹让她替他将这三天所有的行程都取消。
“过来。”沈少阳目光撇了撇,月姮才拖着有点儿大的拖鞋过来,目光仍聚集在电视机上。
沈少阳伸手拿着遥控器将电视机关了,拉着她进了地下室的密室中。
“你认识这把剑吗?”沈少阳问道。
月姮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这把剑,双手费力地把剑举了起来,盯着古剑上的花纹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这是凤落剑。”
“凤落剑?”
“嗯,没想到破锁灵咒封印的竟是这凤落剑。”
“据我所知,这把剑该有两千五百年左右了。”
“……两千五百年?你的意思的我被封印了两千五百年?”月姮语气中有些轻颤。
虽说依照沈少阳看来,这把剑的确有这么长的历史,不过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