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杨溪宸挑了挑眉,反问。
“你真小气。”遇安下意识想当然地埋怨令杨溪宸有些哭笑不得,遇安又带着好奇问,“不过你的这些杂物为什么从裤子里掏出来?”遇安用手指了指自己还有他的白大褂,“这里才是放东西的天堂,很深的口袋。”遇安提出自己的疑惑,同时也告诉他,有更好放东西的地方。
“因为对我而言,它不是杂物。”杨溪宸半真半假解释,又指了指白大褂的口袋,“口袋虽然很大,却不是独一无二的。”
遇安听的一脸茫然,杨溪宸看着有些迷惑的她不免好笑,揉了揉她的头,蓦然收起笑意,看到她手都红肿了,还要带破碎的手表,他好笑:“你戴手表,是打算让我把你的手表一同用药揉了?”
遇安咬了咬唇,没回答。就在杨溪宸要去碰她的手表,她下意识地挣扎,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她这才道:“我自己来。”她慢吞吞把手表摘了,他赫然看清她手腕的疤痕,他见过的伤痕,那道伤痕不过是提醒他,她爱的另有其人。他半天才正经和她说:“你不知道医生的手很重要的吗?你最好去做个检查。”
“诶,杨溪宸,你知道吗?你真的很不适合严肃的表情,很好笑。”遇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