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黑框眼镜遮盖的精光的眼神把四周环顾了遍,又落在一动不动的赵若非身上,他又道,“我可不记得你赵二爷有多管闲事的癖好。”
赵若非懒懒地摩挲着左手心里那闪烁的戒指,再一次望过去时,又用他那低沉的毫无温度的声音说:“我不想管,只是你带走的人,恰好我也需要。”说完,两个情绪深藏的男人互相冷冷对望,罗伽顿时笑了笑,低着声音道“那可巧了,这女人我要定了。”
赵若非冷冷一笑,望向他说:“那你有把握逃走?”
罗伽摸了摸他那乱蓬蓬的发,有些头疼地看着他,直言:“一个人可以,但是……”他又看了眼底下箱子,诚实说:“有点困难。”
蜷缩在箱子里的遇安仔细聆听外头的话,可是越听越糊涂,这两个人她貌似都没见过,她也不记得自己有结怨过,她附带拍了拍箱子,只可惜没有人理她。
箱子传来一阵阵碰击声,外头的罗伽失算般头疼说:“我应该先把她打晕的……”罗伽又望向赵若非,赵若非始终是清清淡淡,不急不躁的模样,更不主动攻击他,那么悠闲自得充满自信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