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香,倒是不想,见到小花猫呲牙咧嘴装老虎的场景,顿时觉得有趣极了。
“是呀,前日回的。许久不见,嘉和郡主都长成大姑娘了。”虞敬之含笑言道:“还是这样凶悍呀!”
阿瑾板着俏脸言道:“如若旁人这样编排敬之哥哥,我也不会客气。哪有这样的,自己想当然的事情就出来随便说,完全不考虑别人的心情么?”
虞敬之看阿瑾十分认真十分的样子,笑言:“那敬之哥哥可要在这里先谢谢嘉和郡主。”
两人言道起来,他人见状倒是不多留,立时趁这个时候快步出门,阿瑾瞄到,但是没有多言其他。虞敬之含笑:“他们今日能讲傅时寒,明日便是能讲你,你就不怕名声不好?”
阿瑾觉得,虞敬之这话问的十分奇怪,怎么就会怕这样东西,她歪头,“名声,能吃么?”
虞敬之直接笑了出来,他作势想了想言道:“大概不能。”
阿瑾:“那就是了,既然不能吃不能喝的,我又担心什么呢!你不知道我的性格,我这人啊,最不怕的就是名声不好了。名声好又不值什么银钱,更是没什么用处,我犯不着为了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让自己不痛快。”
虞敬之看她如此洒脱,又想六王爷行事,可不也是这般,人人皆是言道六王爷无形无状,嘉和郡主张扬跋扈,可是却也没有想过,有些事儿哪里是看的那么简单,如若能够像她过得这样快活,那么虞敬之觉得,自己也愿意这样,这样的生活。在乎太多名声,终究无用!
“敬之哥哥一把年纪倒是没有你看得开,真是可悲可叹。”饶是如此言道,虞敬之依旧是一脸笑容。
阿瑾撇嘴:“你不用恭维我了,恭维我,我也不会给你付账的。我们家的家风就是扣。”
虞敬之一怔,随即被她逗得笑了出来:“家风是扣啊?你这家风,我倒是觉得甚好,敢问嘉和小郡主偷偷攒下多少银两了?”
阿瑾惆怅望天:“你问一个姑娘家这样的问题,好像不怎么礼貌吧。”
虞敬之淡然的笑:“嘉和郡主明明只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就成了姑娘家了呢!”
阿瑾:“你刚还说我是大姑娘了,现在又说我是小孩子,反反复复的,你还真是不牢靠呀!”
其实阿瑾与虞敬之接触并不多,特别是虞夫人死了之后,虞敬之似乎一下子就更加忙碌起来,虽然也常驻京城,可是实际上却东奔西走,如若不是他这么多年的建树。阿瑾也不会揣测下一任大将军的人选是虞敬之。
如若文官,很多都出类拔萃,但是既是武官,又要家世好,这就很难了。
阿瑾觉得,自己和虞敬之不算熟悉,但是在虞敬之看来,两人还是算熟悉的,毕竟,虞敬之接触的人也不多。
他在某一方面和傅时寒有些相似,都并不与人深交,身边的知交好友,几乎没有。阿瑾其实也能理解,年少意气风发,只身去了外地官场,而后遭遇偷天换日的妻子,绿帽压顶的难堪,他有所变化也是理所应当。
只虽他并不常在京城的,但是因着和傅时寒有些曲曲折折的亲眷关系,两人还算是接触颇多,连带的,阿瑾也与他见面颇多了。当然,这个“颇多”是因人而异。
“嘉和郡主真是伶牙俐齿,我倒是老了呀!已经不习惯你们这些年轻人了。”虞敬之带着笑意。许是因为这么多年的忙碌,也许是因为之前假娘子之事的打击,他确实显得成熟。
相较于傅时寒赵谨言景衍等人的翩翩佳公子模样儿,虞敬之倒是显得老上几分,若说他三十好几,也是有人信的。可他不过是二十六七的年纪。
“敬之哥哥既然称得上是哥哥,而不是大叔,那么便还是年轻。”阿瑾笑眯眯继续言道:“不知敬之哥哥过来寻什么呢?”
虞敬之看一样掌柜的,言道:“我要的香准备好了么?”
掌柜的立时:“已然准备好,劳烦虞大人稍等一下,小的这就差人进屋拿。”
虞敬之与阿瑾言道:“我母亲近来睡得不好,我为她寻了几味安神香,这样睡起来也舒服许多。”
阿瑾颔首:“是这样啊,不过我倒是与你们不同,我就觉得,有怪怪的味道睡不着,不管是不是好闻的香味儿。”
虞敬之想到小时候的情形,笑言:“你喜欢青草的味道,小时候就说过的。雨后青草的味道。”他望向了滢月,言道:“滢月郡主喜欢清冽的香火味儿,也不喜欢这样深幽的木香,对么?”
滢月一直都没开口站在一旁长蘑菇,听到虞敬之与她搭话,笑着微微一福,言道:“正是,你要送我么?”
虞敬之:“……”
阿瑾顿时笑了起来,滢月也跟着笑:“我开玩笑的,您无需想太多的。”
虞敬之叹息:“小姑娘长大了,都和小时候不一样。我果然是老了。”
说的好像自己七老八十一般。
“只是我倒是不明白了,既然你们不喜欢,为何又过来呢?”他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给人几分压迫感。
阿瑾细想原来,似乎之前还没有这样的感觉,但是现在却又有了,可见,人的阅历会给人不同的感觉。原来的虞敬之是翩翩佳公子,而现在则是很具有侵略性的武将气息。
阿瑾扬头:“我自己不用,但是不代表我不喜欢啊!你真是不懂女人。”
“噗!”虞敬之直接笑了出来,这样的话题真是十分诡异。他含笑问:“那你可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