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之所以留下骄阳,谢姜一来是探这两个“明线”与“暗线”是不是一个主子,二来是想看看以骄阳这个“明线”,钓上来钓不上来那个隐藏颇深的“暗线”
但是谢姜也知道此时此刻,纵使她问,骄阳绝对不会说。
谢姜只问韩嬷嬷。
骄阳低声道:“我没有见她。”
谢姜眉尖儿蹙了起来:“你知道韩嬷嬷早对你起了疑心,你有动静,她没有理由。”说了这些,抬眸去看骄阳。
车厢里没有点灯。
只有火把光从两侧窗帘中透进来,谢姜只见她眼睑低垂,神色似有几分傲然,又似几分木然:“夫人不用担心,她性命倒是无碍。”
那便是“暗线”下的手。
谢姜啜了口茶,仿似拉家常说闲话般:“那个妇人倒是护你,她与陈候是不是也与你一样?”
这样子问,就像谢姜本来就知道那个“妇人”是谁。而且更知道骄阳早已委身陈元膺。
似乎被踩到了痛处,骄阳嘴角向上一翘,冷声道:“夫人莫非又要施离间之策?可惜,她年龄有些大。”
年龄谢姜在脑子在将自己身边人过了一遍,按说除了韩嬷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