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匪徒下药,又亲手将药茶换成蜜水……再一直盯着送到地方……那现下隔壁无声无息,仿佛谢姜主仆都着了道儿。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萧仪思忖良久,仍旧云里雾里想不明白,不由眉头一皱,抬了手去揉额角。
眼见主子脸色不大好看,留白道:“不如卑职潜去隔壁,到时一看便知。”
“……不能去。”
萧仪放下手,苦笑道:“九夫人心思高深莫测,万一她有什么盘算,而你进去恰坏了她的事儿,介时是救人还是害人,反倒说不清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留白抬手揪揪鼻子,哝哝道:“咱们只能等着么?”
萧仪吁了口闷气,道:“只能等等看……”
既然等着,留白便又弯下腰来,将耳朵贴到墙上。
隔壁房里仍然一片静寂。
廊檐外雨势随着风势,哗哗沙沙,一时急一时缓……
又过了片刻,迥廊拐角处人影子一恍,掌柜伙同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迈步转过来。
走了两步,壮汉指了前头,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