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心中竟承载了这样多的苦恼。心砚动容地捧起白振轩的脸,小手轻轻揩拭那上面的泪痕,道:“少爷,通房也好,姨娘也好,心砚全都不在乎。我与少爷今生今世做不得眷侣,还有来生。让我们祈祷来生,期许来生,好不好?”
看着心砚我见犹怜的面容,听着她轻声细语的请求,白振轩只觉一腔心事全如白雪溶于春阳之中,就那么一点一点化开,终于汇成一片荡漾的湖水。
他扶着心砚的手起了身。四目相对,柔肠百结,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拥抱在一起,亲吻在一起……
窗棂之外,允姑麻木地站着。
如果她不是夜半梦醒担心少夫人的病体,又怎么会撞见这喷血的一幕?她原只是听见书房内的哭声有些好奇,便用手指蘸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