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巍峨雄壮,三百万两银子果没有虚花,可是白云暖无瑕欣赏。她必须快速找到骆雪音,把她带下楼去先。要登楼。要破那不合理的祖训,也不急在一时啊!何必拣今日皇上驾临的当会儿?
一间间书屋摸过去,果在最末的一间书屋见到了骆雪音。
白云暖闪身进去,一把拉住她道:“你疯了?皇上马上就要登楼,你还呆在这里,不怕他治你个欺君之罪吗?”
骆雪音低头瞅瞅自己身上的女装,再瞅瞅白云暖身上的男装,漫不经心笑道:“像你这样女扮男装,才是真正的欺君之罪。”
白云暖翻白眼:“娘,你听我一句劝,你要登楼,日后和父亲好好说说他说不定就同意了呢!今日你让他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要如何处置你?”
骆雪音恼道:“皇上也是外人,凭什么却能登楼?我白骆氏可是白家的人为什么就不能登楼?”
白云暖道:“娘,现在不是争辩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先随我下楼去。”白云暖说着就去拉骆雪音,可是已经来不及,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皇上马上就要登楼,你们每一间书屋都查过去,谨防刺客闯入,一定要保护皇上的安全!”一个冷峻的男声响起。
白云暖心跳加速,额头和手心都开始冒汗。她扭头看骆雪音,愁道:“怎么办?杀头的死罪啊!”
骆雪音翻了翻白眼,一副鄙夷的神色。她拉着白云暖跑到书屋后窗的位置,打开窗户爬了上去,命令白云暖道:“过来,一起跳窗。”
白云暖听了简直要晕倒:“娘,这是三楼。跳下去,不死也会断胳膊断腿的。”
“那你留在这里等着断头好了!”
白云暖只好和骆雪音一起爬了窗户,骆雪音道:“抱住我的腰,不许放开!没事,不要担心,我有降落伞包。”
“什么降落伞包?”
“回头和你说。”
白云暖诚惶诚恐地点头,还没跳窗就听身后一声喝斥:“谁?”
白云暖惊叫一声回头去看时,骆雪音已经跳窗。
书屋门口出现了一个头戴金色盔胄、身穿金色铠甲的威武将军。白云暖只觉眼前一片金光闪闪刺得睁不开,再回头看窗外,骆雪音早已跳窗,一柄大伞悠悠飘在她的头顶,她像仙子一样飘飘悠悠向地上落去。
白云暖站在窗户上骑虎难下,双脚早已抖得不成样子。
“你是谁?站在这里干什么?”将军把着腰间宝剑龙行虎步向白云暖走了过来。
白云暖哪里懂得回答他的话,早已吓得在窗子上左摇右晃,嘴里尖叫不止,眼瞅着就要摔下窗去,那将军竟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脚,白云暖向后倒了倒,又向前扑在了那将军身上,将军被白云暖猛然一扑,二人一起摔落到楼板上,白云暖的发髻松开了,瀑布般的青丝散了将军一脸。
二人挣扎着起身,将军拿手挥了挥自己面前的发丝,再看白云暖时惊道:“你是女的?”
白云暖不敢看眼前一双眸子泛着寒光的冷面将军,却瞅见他袖子口掉出一截丝帕,那丝帕上的粉红桃花她再熟悉不过了,不禁吃惊地指着他的袖口,惊道:“我的帕子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第一百五十五章请婚
白云暖正要伸手拔出冷面将军袖子口的帕子一看究竟,门外的脚步声纷沓起来。白云暖一下急了,她跑到书屋门口,只见回廊上官兵们来来回回,她只好又跑到后窗,向下一望:好高!骆雪音有大伞,她没有啊!慌乱之中,她竟丝毫忘记了书屋内还有个危险的将军,随时都可能将她当作刺客给毙了。
正当她站在后窗口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一双大手托起她的腰,往窗外纵身一跃。
不用大伞,她也可以飞起来。
白云暖扭头一看,带她飞的不是别个,正是冷面将军。四目相对,白云暖只觉眼前电光雷闪,这将军生得也太好看了,简直美得惨绝人寰。
白云暖还没花痴完,人已着地。
白云暖只觉眼前人的眸子充满压迫的气场,令她整个人都奥热起来,她推开他,向后退了几步,跪身行礼道:“多谢救命之恩,将军公务在身,小女不便叨扰,来日再谢。”说着,疾步跑走。
跑回听雨轩时,才敢松口气,猛拍惊魂甫定的胸口。那冷面将军和将军袖口的帕子不时萦绕眼前,心里一团疑问:这救她的将军到底是谁?还有温鹿鸣丢失的帕子怎么会在他身上。或许,是自己误会了,那帕子并不是她的帕子,只是巧合而已。
还没来得及缓过劲,就见红玉来报说:“小姐,新夫人来了。”
白云暖不免有气,都是这骆雪音闹得。让红玉把骆雪音请进来。
骆雪音见到白云暖也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你安全回来就好。”
“差点被你连累。”白云暖没好气。
骆雪音不以为意道:“又不是我让你上强金阁的。”
白云暖想了想,屏退了所有丫鬟,关上房门,上下打量骆雪音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能懂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幸好是被我瞧见,要是别人瞧见了,还以为你是个会使妖术的妖人呢!”
“妖人?”骆雪音翻了翻白眼,自己可是个如假包换的人,只不过阴错阳差来到这个不知哪朝那代的古代而已。
“你不是妖人,又怎么会妖术呢?”
“妖术?”骆雪音惊呼。
白云暖点头:“你一个弱女子,不会武功,怎么会凭空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