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看,应了那句老话,外甥多似舅,和郁洛轩站在一起,如出一辙的气质和完美的外形,唯一不同的是相对于郁洛轩的正气,他那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更加的毒辣和暴戾。
“老舅,你这是什么意思?”压下着陈雨悦的手,郁洛轩指着他身后那排寸步不离且危险指数极高的手下,问道。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了?看着阵仗心中不由得滚起了火球。
徐遇强转动着他左手拇指上的翠玉扳指,盯着郁洛轩身后的陈雨悦,说道:“这是对于高手的尊重,洛轩你一边呆着去。陈雨悦小姐,出来谈谈?”
显然,徐遇强的一切防备都是针对陈雨悦的,他不会因为这个是自己外甥的女人而宽容,更不会因为她是一个年幼的小姑娘而轻视。
话说道这个份上,陈雨悦若是再不吭声,就显得弱了气势,这样接下来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她不是这样服软的人。用力挣开郁洛轩的手,大大方方站出来,拱手道:“徐先生,久仰大名。”
徐遇强挑挑眉,双眼如雄鹰紧盯着她,厉声沉声问道:“久仰大名?想必也就是刚刚知晓我的大名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缘无故绑架我的人?”
陈雨悦闻言,丝毫不为所动,抿嘴无辜地笑了笑,说道:“徐先生言重了,不过是请您的手下去喝杯茶,聊聊天,说说当年的历史典故,何来绑架之说呢?再者,您的这位手下曾经绑架我在先,看在徐先生的份上我也只是以德报怨,按江湖规矩,我似乎没有过分之举,徐先生您说呢?”
此话出口,不但头头是道、稳重妥当,更不卑不亢,让人无处挑错。别看她平时沉默寡言,她只是懒得说话,并不代表她口拙。
看着徐遇强被反问得一时哑言,郁洛轩突然觉得有一丝痛快,多年来他个人和宏兴集团都没少受徐遇强以长辈的身份的压迫和威胁,做他不乐意的决定。像郁洛轩这样的人,万事必须掌控在他的手中,最忌讳的便是有人威逼他,替他做决定,这个人即使是他的长辈亲人也不行。他对此已经积怨极深,一切不过是看在徐遇玉的份上。按耐不动而已。
“哈哈……果真是一个口齿伶俐的小丫头,一点礼貌都没有,洛轩你品味降低了。”徐遇强虽然是大笑,声音也洪亮爽朗,但这些只停留在表面,任谁都听出他此刻心底的不满,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郁洛轩忍下心中的不快,仰起头嬉皮笑脸的道:“老舅,您不是连我找什么样的女人都想管吧?这样可不好,老婆我妈妈管了,外面的女人您还管的话,我还要不要活了?”
陈雨悦邹邹眉,对于这个话题她非常不喜,直接无视后面一排黑衣战士,平淡如水得说道:“徐先生,我今天来是有件事需要请教您。”不是来听你们爷孙俩讨论女人的。
徐遇强听到这,脸上仅剩的假笑瞬间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