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不死心地想伸出手,往聂政的额头摸去。
聂政的脸色一点一点地黑了下来,这丫头!看来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回事!简直是太可恶了。要罚!
狂怒的盯着眼前那如花瓣般微微蠕动的红唇,聂政内心更是一阵莫名的躁动!突然用力捏住那尖尖的下巴,不由分说的、惩罚般地狠狠吻了上去……
嗯,味道果然如他所想象般的柔软清香,让他瞬间便沉迷其中,欲罢不能!这时候的他,已全然顾不上其他,只想狠狠地采掇这一片芳香,决不让任何人有染指的机会。
他冷硬的下巴从田七七脸颊擦过,带来了一种微微的刺痛感!使得被吓懵的田七七浑身一震,蓦地从浑噩中清醒了过来。
这个可恶的老男人!田七七强忍住恶心,定了定神,毫不留情地重重一咬!
“啊!田七七!你竟然敢咬我?”聂政一痛,田七七却趁机脱身,躲到了离他足有两步之遥的地方。
聂政的唇角流着血,居然连擦也不擦一下,一双幽黑森冷的眸子只管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小丫头,眼里明显有着压抑的怒火!
“聂政!你混蛋!”田七七此刻的脸如被火烧般!红得就象那天边的晚霞。一双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这一幕看在聂政眼中,却比平时更多了一番淡淡的、说不出的妩媚……
“我混蛋也是被你逼的……”看着眼前别样风情的田七七,聂政内心的火气突然一下子全没了,戏谑地回了一句。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做你女人的。”田七七别过小脸,冷冷地说了一句,“还有,今天的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你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就立马把你赶出田水村、赶出清水县!”
田七七说完,便一头钻进车厢,死也不肯出来了。
好!好一个冥顽不灵的小丫头!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投到我的怀里来。
紧紧盯着车厢里的动静,聂政的眼神危险地闪了闪,最终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执起缰绳使劲一扯……
此刻,望江楼的内室,萧千羽正缓缓地抚摸着眼前画像的线条……他是那样的用心、那样的轻柔,简直把画中人当成了真人一般。
“傻丫头!你怎么就不知道把自己的光芒收敛一点呢?你要知道,越是这样,伴随而来的危险就会越多……”
回到田水村后,田七七的小脸一直绷得紧紧的,反而是那聂政,仿佛完成了心头一件大事般,一脸的轻松愉悦!
洗漱完后,一身白衣的田七七刚一步跨出洗浴间,便差点一头撞进一堵高大的肉墙上。
“是你……”田七七捂着嘴警觉地退后一步,如闪电般退回到了洗浴室里面。随之“呯”的一声,门已经重重地被关上了。
聂政失落地收回才伸出一半的大手,有点无奈地冲着里面说道:“丫头,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我跟你这sè_mó没什么好谈的!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就叫人了。”田七七的声音在里面低低地响起,但还是能让人听出话音里的恼怒。
“那好吧。我……等你”聂政说完这话后,身影一晃,已失去了踪影。
田七七在里面等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一条细缝……仔细看了又看,确定那可恶的家伙已经离开,她才放心地打开门走了出来。
这不能怪她!因为那老男人做事真的是让人挺琢磨不透的。就好象今天,在自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竟然说喜欢自己,还把自己给强吻了!要知道,这可是自己两世的初吻啊……
田七七回到房间后,小脸却仍然红通通的,竟比那海棠花还要娇艳。
一想起今天白天和刚才的情景,她就忍不住咬牙切齿的!最后,狠狠地往床上捶了几下:“可恶的老男人!讨厌死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晚,田七七躺在床上竟无丝毫的睡意,当天发生的事一幕幕地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翻腾……
在田七七那讨了个没趣,聂政想了想后,又来到山脚下,召来了炎武。
“我之前让你查萧家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回爷,那班黑衣人刺杀七七姑娘失败后,京城那边以及萧公子都不见有任何异动。这样看起来,那伙黑衣人倒象是擅自行动。只不过……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七七姑娘呢?”炎武边说边陷入了沉思当中。
“爷要是知道的话,还要你查来干嘛?”聂政不屑地睥了跪在地上的炎武一眼,“那萧家的底细,你总不会一点线索也没查出来吧?”
“回爷,属下正有情况要向你禀报呢。”炎武被主子挖苦一番后,心里真是苦憋得不行!赶紧的就想要将功赎过。
“讲!”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自己这位爷可真酷。
炎武边想边丝毫不敢怠慢地禀报了起来:“当年,萧公子的亲娘被接入侯府时,据说已怀有身孕。不过,在萧公子两岁时便郁郁寡欢地离世了。而大夫人因恨其娘亲当年夺了侯爷对自己的宠爱,所以一直不喜萧公子。为了化解两边的积怨,侯爷才想法把萧公子派到了清水县主事,希望时间长了,大家会化干戈为玉帛。”
“这里面恐怕没那么简单吧……”聂政听完后,却若有所思地呢喃一句。
…………
这几天,田七七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
那李为墨、陈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