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谓的方家人,到现在好像也没有接我回去的意思。
我想应该是想要在股东大会结束的时候再接我回去的吧,这的话他们方家人都已经商量完毕了,可以更方便的处理一些事情了。
当然清净的时间并不多,就例如此刻。我的病房门已经被敲响。我闭上眼睛都能够知道是谁,除了严项威没有谁了。
与严劭成做完交易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计划该怎样达成目的摆脱严劭成。但这好像并不是我近期该思考的问题。
“咚咚咚。”门还在敲,我都在怀疑是不是严项威这个主把我的门都敲出一个洞了。
“门没锁。”我有些不是很耐烦的喊了一声。
我真的不是知道该怎样去形容严项威,如果说他礼貌,那么大的声音这里是医院,如果说他不礼貌,门没锁他还是要坚持敲门等我的同意。
我一个人直接躺在躺椅上,安静的看着远方。人只有在天地的时候才会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渺小到如蝼蚁一般的命运。
直到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