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梁仁海怒目而视:“江北冥!你是什么意思!新婚之夜让我女儿独守空房,你实在是不把四海镖局放在眼中!难道明月是因此羞愤自杀?我一定要追究!”
江北冥捋了捋思绪,道:“叔父,此事尚有可疑之处,并不能确定梁姑娘是自杀,我会报官,让官府来查验,等有了结果,我自会给您一个交代。”
梁仁海冷笑一声:“交代?你已与小女成亲,可刚才还口口声声称我为叔父,称梁姑娘,如此疏远,你根本没将我的女儿视为妻子!我当然要报官,我的女儿死在你的府中,你以为你脱得了干系!来人!”梁仁海随即吩咐下人去报官,再也不看江北冥一眼,并把床边一干人等统统赶走,只自己守在那里。
不多时,温朝玉便带着几人匆匆赶来,进了房间他冲江北冥点了点头,有意无意看了迟遥身后的若水一眼,便干正事,冲后面挥挥手,那仵作便拎个箱子走上前去:“请梁镖头让一让,待我查看令爱的死因,再做回禀。”
梁仁海便退了几步,向温朝玉深深作了个揖:“有劳这位官爷,还请您仔细查看,为我的女儿做主!”
温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