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扶到一个厢房,浓浓的脂粉味充斥着整个屋子,外面的月光透过镂空的花窗洒进屋里,肆意挥洒着自由。
婢子点亮了蜡烛,替她放下头发,用檀香木梳缓缓打理,头发如墨垂到椅腿。
隔壁的行刑声传到屋里,格外的凄惨悲凉,声音一声高一声低,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梳头的婢子看了她一眼,也没敢多说话,只是做着自己的本分。
她静静地看着窗外,难道她真要在这里老死一生?难道她甘心?她的父母到底是谁?她在迷雾森林长大,怎么又成了南月公主?她的铭哥哥……还有杀哥哥……
“姑娘,姑娘……”那个给她梳头的婢子在她耳边轻唤了几声,“姑娘……”
“嗯……”她这才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