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儿,怎么可以如此说,那些人都是乱臣贼子,是该死的。”
“那父皇呢!父皇为何会战死沙场!”夏侯钧眸中迸射寒芒,几乎是嘶吼出声。
面对夏侯钧的质问,叶昭华身子僵硬,她以为做的滴水不漏,从没有想过他会知道。原来这么多年他们母子失和的根源在这里,她不后悔,她做的都是为了保住叶家百年基业,眉目渐渐变得凝重。
“钧儿是从哪里听说的,又是佞臣的挑拨之言。”
是他亲耳听到母后与舅舅的谋划,只因当年年纪太小不敢说出来,这世上没有人是可信的,包括心爱的女人,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
“母后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以后就不要传本王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