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冷意传来,颈间传来剧痛,夏侯均在她颈间狠狠的咬下一口,痛的她喊出声来。
听到秦玉拂的惨叫声,夏侯均暴虐的唇舌长驱直入,肆意啃噬着她禁闭的樱唇。
终是抵不过,秦玉拂只感到唇上传来刺痛,让人恶心的炙热和湿濡,心里惊惧厌恶到了极点。
秦玉拂狠狠的咬了下去,立时感到口中无比的腥咸,一丝殷红从嘴角溢出。
夏侯均感到口中刺痛,吐了一口腥咸,暴怒的他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颊,秦玉拂只觉霎时间脑中轰鸣,脸颊红肿起来。
夏侯均起身,出离她的身子,脸上神情狰狞可怖,暴怒道:“你个贱货!真当本王会看上你!”
秦玉拂瑟缩着身子,拉住零落散落的衣衫,几乎是衣不蔽体,藕白臂腕处嫣红尤为刺眼。
“王爷,民女身份低贱配不上王爷,求王爷高抬贵手!放过民女。”秦玉拂哀声乞求道。
听到秦玉拂的哀求,夏侯钧最见不得她清高的模样,不识抬举,将她掠到暗室就是要将她的自尊踩在脚下。
脚步再次朝她而去,秦玉拂心间胆寒,伸出手拔出头上的玉钗,抵在颈间,“王爷再走进一步,秦玉拂便死在你面前。”
面对秦玉拂的以死相逼,夏侯均阴冷一笑,动作极快,秦玉拂只觉得手腕处麻木,手中的玉簪落在地上,断做两截。
心中无限凄凉,前世那般屈辱的而死,今生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宁可去死,也不会嫁给夏侯均。
不待秦玉拂咬舌自尽,夏侯均已经封住了她身上的穴道,秦玉拂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是充满怨恨的眸光冷瞪着夏侯钧。
夏侯均怎么可能让秦玉拂轻易的就死了,他心里爱的只有叶青樱,根本就不想娶她,只想毁了她。
勾起冷魅的唇,如玉枝上的玉枭迷离,指尖划过她微肿的脸颊,捏着她的脸颊,猛然将她的头向后拉扯着。
“你个贱货,与江兖的绯闻传的沸沸扬扬,以为本王不知道。还在这里装作贞洁烈女!碰了你,本王还觉得晦气!”
阴寒的眸光落在,秦玉拂左手腕处的守宫砂,拉过她的皓腕,手上运气内力,抵在她腕处三寸之地。
秦玉拂感觉到手臂传来剜心去骨之痛,代表贞洁的守宫砂,生生的被他抹了去,她衣不蔽体,颈间的齿痕犹在,即便是处子之身也是百口莫辩。
夏侯钧见秦玉拂眸中的痛苦,如丧考妣,这就是秦家人得罪他的代价。
一掌劈在她的颈间,看着秦玉拂身子轰然倒下,眸中毫无一丝怜惜。
“要怪就怪你有一个好哥哥。”
夏侯钧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按动密室的机关,他将人掠了出来,母后定会大肆派人搜寻,将此事弄得人尽皆知。
绣衣使带着人在京城搜寻无果,就会想起城郊的秘密工事,天亮之后就会找到这里,等秦玉拂被人找到,她失身的事就会坐实,秦家人就会颜面尽失。
“秦惊云,如果没有你,青樱就不会如此难过,就让你的妹妹也尝一尝生不如死的痛苦!”
夜深人静,易寒来到院中,静寂的灯火,映照着那孤寂单薄的身影,眼眸仰望苍穹。
易寒已经发现将军府的异样,向管家打听方才知晓是秦玉拂出事了,虽然从未承认过,秦玉拂是她挂名的徒弟,心里自然担忧。
只是他的身子拖累了他,浑身软绵无力,他还要两日才能够回复体力,听闻江兖与秦家的人在京城中,搜了个遍。
如今最怕的就是齐王盛怒之下会要了秦玉拂的性命,秦枫向皇上哭诉,皇上也下令在皇宫内搜过了,就是不见秦玉拂与齐王的下落。
以齐王的脾气秉性,势必会找一个很隐蔽的地点,不在京城之内,相必是在宫外,萧琅也已经带着军犬去城外搜寻。
易寒不能出府,逐一排查了可疑的地点,最后让他想起一个地方,城外有一处废旧的秘密工事。哪里易寒曾经想过改造,存在些风险,也便放弃。
命人将工事的图纸连夜送到萧琅的手中,想起秦玉拂一颗心怎么也静不下来,易寒勉强撑着身子来到院中。
管家从身后取了披风披在他身上,萧琅叮嘱过,易寒的身子还很虚弱,“先生,夜深了,还是回去吧!免得受凉!”
“无妨,进去了,我也睡不着。”
此时,萧琅带着人穿梭在林间,在城外搜索两个时辰,秦玉拂的气味越来越稀薄,搜寻一度陷入迷茫。
探子送来了易寒亲手画的工事的图纸,郊外确实有废弃的工事,曾是五百年前陈国用于屯兵的秘密工事,离此地有四五里路程。
萧琅犀利的眉宇滞凝,脸上愈发的阴郁,京城那么多的别苑,偏偏将人带到荒郊野外。
夏侯均是故意弄出如此大的动静,来拖延时间,时间拖得越久萧琅的心变越心焦,萧琅最担心的是,秦玉拂恐怕已经遭了毒手。
夜风劲吹,火把摇曳,掩映在乱石树影中的密闭的山洞,昏暗的山洞内潮湿阴冷。
穿过青石甬道,现在面前的是一间间的密室,萧琅拿出易寒所画的图纸,与排兵布阵的阵法如出一辙,带着人朝着右侧的石门而去。
“将军,有脚印!”
萧琅蹲下身子,用手中的火把照亮地上沉积的灰渍,确是有踩踏过得脚印,可以断定此处却是有人来过。
“走!”
密室外,萧琅的心中犹如燃着一把火,直烧得他烦躁不安,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