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张罗着帮他纳妾,是这个时代好女人的典范。
“我知道的,你从未爱我,我为你纳妾,也以为你会爱他们,结果你谁都没有爱上,这样也好,等我死后也就不怕你悲伤,我只能陪你走到这了。”
江丞皱眉,却不愿骗她。
花园一头十分吵闹,他大怒,唤着管家,远远看着一个男人在初夏摇曳的柳絮中握剑而来。
江氏察觉身旁人不可抑制的颤抖,看到来人,惊讶,“姚公子。”
江丞神色慌乱,转身逃了。
姚舜华脚尖一点便越过了他,堵住了去路。
他定定的看着面前抖个不停的人,还未张嘴便被对方截断。
“滚开!”江丞失态咆哮。
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丫鬟小厮追过来,江氏冷声道:“老爷友人来访,你们咋咋忽忽的算什么事,都给我散了。”
江丞趁机脱身而逃,姚瞬华动身时却被叫住。
“姚公子。”江氏上前,望着夫君仓皇离去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我来找他。”姚舜华并不想绕弯子。
江氏只觉喉咙干哑,埋在脑海里深处不愿再想,觉得不可能的念头一再往上冲,她有些头晕目眩的后退,靠在小桥的柱子上休息。
姚舜华转身就走。
这一年,他将账本上缴,配合宫里那位清算朝中野党,夜夜无法入眠,终于一切尘埃落定,他也获得自由身,不会为这人带去任何灾祸。
熟悉的书房,他一推门而入,硕大的砚台就擦着额头而过,他没躲,额角被砸得鲜血直流。
江丞坐在椅上,垂下的衣袖藏住颤抖的双臂,牙齿在咯咯的打颤,他曾经有想过如果再遇到这个人会怎样,千万个假设都没有今日来得狼狈。
“为什么不供出我?”这是这一年里,姚舜华最想不明白的事。
江丞一愣,身上的力气回来了些,脑子里却乱哄哄的想不明白,“我以为....交出去,你就可以安心在江府生活。”
姚舜华走近,江丞便跳起来往后躲着,满眼戒备。
他不再动,哑着嗓子,道着迟来的愧疚,“对不起。”
江丞背对着他,深呼吸了几口,冷静下后又懊恼一连串的失态,他问,“如果只是道歉的话,我不接受,你可以走了。”
姚舜华忽然出手扣住他的肩膀,飞身出屋。
一路跟来的江氏叫了两声,又生生捂住嘴巴,管家闻声赶来,“夫人。”
“没事...我要在书房和老爷说话,你们今天谁都不许到这里来。”
她进屋锁上门,地上碎开的砚台触目惊心。
江丞觉得自己死定了,但又觉得心里赌得不行,被公主抱着在京城上方的房屋跃动,他要羞愧而死了。
感觉扑在脸上的风小了些,听到有人道:“老爷。”
他一惊,一块布恰好盖在脸上,他索性装死,直到感觉进了门,被人放在床上。
江脸上布掀开,这四周景象陌生,但摆设价值不菲,比起江家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之前一直以为这人贫困撂倒,现在看来是一个骗局?想到这里,他脸色难看。
姚舜华把剑放在桌上,道:“这是我得的赏赐。”
赏赐?什么人敢用赏赐这这词,江丞想不通,越是怀疑面前这人来历,却见他倒了杯茶水,手指往里沾了沾,再轻轻一弹,往两边开的窗户便自动合上。
姚舜华曼斯条理的将外衣卸下。
江丞莫名其妙,忽的想起那夜被如此对待,气得发抖,“若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杀了你!”
后者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退下亵裤。
大白天与同是男子的人面面相觑,江丞羞愤得快要晕过去,眼看着对方越走越近,那夜撕裂的痛苦全部压过。
恐惧让他无法思考,只是下意识拒绝,“不....不要。”
“你上我。”姚舜华道。
江丞愣住,直勾勾的看着他。
姚舜华好脾气的重复了一次,“你上我,抵消。”
光说不够,他身体力行,伸手抓住了江丞的,不轻不重的揉捏下,江丞有了反应。
“当日我以为你背叛了我,所以...”
看着对方冷静的模样,江丞爆发,对他又踢又打,“你到底还要羞辱我多少次才够?抵消?你觉得这样就能抵消?我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当初要救下你这白眼狼,我后悔了!后悔了!”
姚舜华脸上被抓了几道,眼神由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抵消的疑惑变得逐渐冰冷,“后悔了?”
没错!如果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救你,要让下人把你丢到雪地里,就算最后你冷死了,被狼叼走了也无所谓。”
“你不会的。”姚舜华很肯定。
江丞气急,从床上爬下,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刚开门立刻又合上,转身怒吼,“再把我原路送回去!不许让别人看到我!”
姚舜华直起身子,默默弯腰勾起地上的衣料。
青天白日,他身上的疤痕多得触目惊心,有的一处皮肉甚至有好几刀反复交错的新旧伤口,江丞看得心惊。
额头还在流血,可是他却像是完全没察觉到,这个人是没有痛觉的么。
姚瞬华穿好衣服,默默伸手。
“不准那样抱我。”江丞恶狠狠的。
后者犹豫了下,背过身去,膝盖下沉,作势要背他。
江丞思来想去,觉得如果被人看到,估计更加说不清,也不能让这罪魁祸首轻松!
故意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