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须想,宋鑫闭眼都能空手描绘出面前的这副鲜活眉眼,他描不不的是那温暖入心的触感和那让他至死都忘不掉的相思之情。
就这样,让她再睡一会儿吧。他还没想好,怎么与阿苏解释一别四年音讯全无;他也没想好,怎么与阿苏解释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状况。手越摸越贪婪,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这简单的抚摸。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这如洪水般汹涌澎湃的yù_wàng倒底是来自他这缕孤魂,还是畏缩在身体某个地方的赵禥。
阿苏或是被他手上残留的薄荷味激起了少许神智,轻轻喊了声“宋鑫”。宋鑫立时针扎般的收回手,心脏跳得如野马般。犹豫了半晌,还是隔着心中的人儿一尺远躺下,眼睛只痴痴看着。他不敢揭开那层面巾,他怕揭开便扼不住心中的巨兽。
以后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总会找到办法来解决那些恼人的问题。至少现在,他能躺在阿苏的身边,儿女的声音就在院外,
蝉儿鸣,鸟儿叫,徐徐的夏风迎面撩,时光仿佛在这一隙倒注下来凝固。院外,拜祭宋鑫回来的蒋大郎和宋甲等人,被内侍官们客客气气的请到一边宣读圣旨。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