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身上都是血迹,有的鲜血已经干涸了,他的伤口应该早就绷开了,或者是他的伤口从来都没经过治疗包扎……
按理说不会呀,山医明明已经帮修医治过,他的伤口怎么还会如此原始?
难道,难道是修自己把医师的治疗抹去,独自默默的忍着疼痛流血?
阿篱看到修的身体打趣的说:“啧,这哥们一看就很有故事,身上居然有这么多疤,烫伤,刀伤,箭伤,冻伤……都有了,这是个什么人啊,居然被人施虐成了这般模样。姑娘如实招来吧,是不是你?”
玉璪看了阿篱一眼,没理他。
阿篱脱了修的上衣发现他浑身都是疤痕,于是乎在好奇心的作祟下阿篱的手又伸到了修的下半身。
阿篱动作麻利,很熟练的解开修的裤腰带,玉璪视线一瞥看到阿篱表情兴冲冲的在扒修的裤子,玉璪上前护犊子一样都护住了修。
玉璪说:“公子让你治伤救人,你脱他裤子做什么,他身下又没有伤,我看你一表人才的,你该不会……”玉璪的话说的很婉转。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