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玉璪诧异的问。难不成她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修三天,玉璪可不愿意。
阿篱看着诧异的玉璪说:“现在我相信他不是你情郎了。”阿篱说着转身把瓷瓶放在桌上,他说:“反正小爷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事情你爱做不做,没人会强迫你,至于伤患的生死……”阿篱已经走到门边,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阿篱扭头笑嘻嘻地盯着玉璪道:“至于他的生死,你不在乎,我更不在乎,哈哈。”
阿篱走后玉璪把瓷瓶拿在手中,犹豫了好久,她拿着瓷瓶坐在床边。为了更好的监控修的体温,玉璪伸手拉住了修的手腕,他特别瘦,玉璪不大的手竟然能握圆他的手腕。
第一次高热来的很快,玉璪察觉到他身上异常的高温时立马松手,打开瓶塞,用指尖沾药,小心翼翼地把药抹在修的伤口上。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玉璪一共给修上了六次药,一整夜没合眼,她饿的前胸贴后背。驿站的老婆婆给玉璪送来了馒头,寻常的馒头玉璪吃出了肉味,那大概是玉璪这辈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