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仪似是没有料到任婉会是这样的反应,抬头怔怔地看着任婉,好半天才问道:“姑娘真的不生令仪的气了?”
任婉一笑:“我几时生过你的气?好好去休息,养好身体才是最要紧的。”令仪这才又蹦蹦跳跳地告了退,却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疼得“咝咝”地吸冷气,任婉在后边看着忍不住“嗤”地笑出了声。
待得令仪退下,任婉这才看向跪在下首的袖烟,道:“说吧,怎么回事?”
袖烟忙磕了个头这才答道:“那晚令仪妹妹拉了奴婢同她去后花园中玩,这才路过罗浮院,发现一个丫头在墙根下哭得伤心,便上前询问了两句,结果那丫头突然就叫了起来,非说奴婢拿了她给二公子送的东西,二公子院里的护卫不由分说就拿了奴婢,后边的事奴婢也不清楚了。”
任婉略一思索,问道:“那些人扣了你之后可有审问?”
袖烟回道:“不曾。他们只是把奴婢关在了房里,派人守着。后来倒是听院中吵吵嚷嚷的,但奴婢出不来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再到后来就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