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讲下去,后半截话只以无声的摇头来代替。
空气沉寂了许久,听到屋外的雨势早已停息,书辞随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沈怿瞧了眼天色,“大概亥时。”
她很是欣慰地点头:“那还好,才睡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沈怿拿眼睇她,“你睡了一天一夜了。”
她微愣:“这么久?!”
“不然你以为你这烧能这么容易降下来?”
书辞未及多想,本能反应就是回家,掀开被子便准备下床,然而脚刚跻进鞋子里,身形忽然顿住,似是想到什么,很快又默默地坐回了床上。
沈怿将她的一连串动作尽收眼底,也不打算多问:“快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吧,想吃点什么?”
听到这话,书辞发了狠似的,企图用食物来弥补内心的伤痛,张口就说:“烧鸡!”
他凉凉道:“大病初愈,不能吃鸡。”
“……炸酱面!”
“太油腻。”
“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