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在床上。她完全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说了一句:“关上门。”
他最后一点理智也被崩断了。
他激烈的冲撞着,她怕被人听到,咬着唇不出声。他蓄意的缓慢的撩拨她,她整个人颤抖成了风中的树叶。他亲吻她的唇,试图撬开她的牙齿,她死命的闪躲。他再次被激怒,拼命的冲撞着,她终于忍不住要叫喊,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口里一阵腥味。他终于释放了。
两个人都在拼命的喘息着。良久,终于恢复了平静。
“够了吧。”莫莺哑着嗓子问着。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又被她这一句气的急火攻心。
“早着呢。”他再次翻身压上她的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脸上的红晕未退,唇被自己咬破了皮,渗出了血迹。“能去把门关上吗。”她语气平静的说。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起身去把门关上了。
他们做了三次,饶是他铁打的体格,没吃午饭,也足够累了,她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她侧着身蜷着,双臂抱着自己,身后是他温热的身体,熨帖着她的后背。许久许久之后,还是莫莺先开了口。
“凌霄,你爱我吗?”
她一出口,就问了一个炸弹,不意外的感觉到了身后的躯体一僵。
“你不用回答我,你回答自己就好。”
这个问题太大了,凌霄不能回答她,甚至也不能回答自己。
“你想过有一天你会结婚吗?”
他当然想过。
“你想过你婚后过什么样的生活吗?”
就和自己的父母一样吧。相亲相爱,生个孩子,父亲陪着母亲去拍卖会,母亲陪着父亲世界各地的工作。
“而我,肯定不在你现在想的规划里吧。”
是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会是她这样的人。
“所以你在气什么呢。”她轻声的说。
“你能想象你追求我,买花,买首饰,买衣服,买包包的样子吗?”
他不能。
“你想过带着我去见你的父母、你的家人的样子吗?”
他没想过。
“凌霄,你没想过把我带到你的生活里,其实和你爱不爱我没关系的。你心里清楚的明白,我们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他不知道,也许这真的是他内心潜意识的想法。
“其实我也没想过的,所以很公平啊。我没想过结婚,更没想过生孩子,我喜欢的生活,人与人的距离很远,不像你和朋友的关系,那么深刻。”
“衣觞误导过我,我猜她也误导过你,你也不要怪她,她只是替朋友着急罢了。我们都是凡人,没有那么有定力,便摇摆了。”
他只能认同,如果不是衣觞一开始的胡言乱语。
“今天这个局面,只是阴差阳错。佛陀打了一个盹,划乱了一条线,现在只是到了各自回归的时候了。”
她说的都对,他找不出话来应答,他只能沉默了。
☆、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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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莺并没立刻搬走,突然的离开对恩泰肯定不好。她开始试着和恩泰去慢慢解释,她总有一天要离开这里。凌霄一个月以来一直没有回过家,又要过年了。
管家说,今年凌霄要带着恩泰飞瑞士,她帮着恩泰收拾行李的时候,终于感觉到了告别来临的滋味,比她预计的还要难熬。
“阿姨,你去别的地方工作了,还会回来看我吗?”莫莺给他讲晚安故事的时候,恩泰突然问。
“当然会啊。”莫莺摸了摸他的头。
“那如果我想见你了怎么办呢?”
“你就给阿姨留言呀。”莫莺给他买了新手机。
“那如果阿姨特别想我怎么办呢?”
“那阿姨就来看你呀。”
“那我希望阿姨多多想我,那样我就可以见到阿姨了。”
莫莺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那恩泰就快快长大,等到长大了,想念谁就可以自己去见。”
“好想快点长大哦~”恩泰无限向往的说。
莫莺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句话,小时候多盼望长大了,可是等到长大了,又恨不得能回到小时候。
再次见到凌霄,就是他们赶飞机的那一天了,他全程没有讲过一句话,也没有特意看过她一眼。
站在大门口挥别之后,她心里一阵酸楚。
想来也是绝妙,他和她的告别,竟然是她在他的家门口,送他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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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拒绝了管家要送她的提议,自己叫了出租车,一个人拉着箱子走了。果然送别的场景本身比较煽情,她自己一个人走,没有人送就好多了。钻进出租车里,隔着玻璃从外面整体瞭望着这个自己住了一年多的宅子,竟然如此陌生,大门原来是这样的吗,外墙是这个颜色吗,路两边的树竟然这样高大……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子,照例是打扫卫生,这一次更是彻底的清扫,很多东西都被扔掉了,屋子里被扔的空空荡荡。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才想起来被子都被扔了,太久没盖,都发霉了。她停下打扫的工作,出门去买被子。
过年了,街巷装扮的红红彤彤的,虽然已经夜里了,还是热闹非凡。路上有情人在接吻,有情侣在吵架,还有小孩子尖叫着放鞭炮。她钻进了一家商场,先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食品,又拖着两个大购物袋,去楼上挑选床上用品。结账的时候,发现现金不够了,她翻了半天的钱包,找到了一张卡,是凌霄给她的工资卡。她从来都没用过,她喜欢花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