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的到底在哪!”
“我……我在火车上……”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她一跳,“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一个礼拜没消息了!你再他妈不回来我就要报警了!”他爆了粗口。
“呃……对不起啊……”虽然不知道他火气怎么大成这样,她一个成年人会出多大事儿,但莫莺还是很识时务的怂了。
“你几点下车?”看她怂了,他火消了一点。
“明早五点半。明天是周一,恩泰要去上学吧?那你跟他讲,我去接他放学。”
回答她的是电话直接挂断了。
听说男人每个月也有大姨夫会来,难道他间歇性发神经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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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竟然下了小雨,一下火车莫莺就被冻的一缩。天气预报明明说这里要比那边暖和十度的啊!她把棉衣的帽子扣在头上,千万别又感冒了,上一场流感刚好没几天。
凌霄在人群中很扎眼,一个又高又帅又臭脸、西装笔挺打着黑伞的男人,在一群羽绒服棉服缩着脖子的人群中绝世独立。可惜莫莺没看见,她低着头也缩着脖子揣着手,在拥挤的人群里顺着人流往地铁站口走。直到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很亮的皮鞋,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