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根除,期间反反复复都是寻常的事,并不打紧,只要好好养着出不了岔子。”
“逆子,还不过来给朕跪下!”
听着星和月的话,皇帝并没有稍微缓和神色,反是一脸怒气地大喝,而被喝之人正是那位五皇子宋珏阖。只见五皇子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骨磕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并不轻的声响,宋羽昭闻之都不自觉得替他疼了一下。
“孩儿不孝,愿受父皇惩治。”
五皇子穿了一身白色的寝衣,瞧着好似刚从床榻上让人扶下来,身材羸弱,衣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好像一阵风便能够给吹跑了。说话的时候也是上气不接下气,都难以完整连贯地说完一句话,没说几个字便要大喘气,听着的人,也着实觉得累极了。
“皇上,阖儿自小身子骨便弱,臣妾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地照顾着生怕出什么意外,着实受不得那一套刑罚呀,皇上若是实在气极,那便惩罚臣妾吧,没有把儿子给教育好,都是臣妾的错,臣妾甘愿受罚!”
“你……”
惠妃哭得甚是伤心,作为一个旁观者也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更何况皇帝是身为父亲和丈夫,只丢下一句五皇子软禁宁清宫,非令任何人都不得出入,便是怒气冲冲地甩袖而去。
软禁?
宋羽昭握着九公主的手,心思却是没一刻停歇,看着宋珏阖那副模样,莫说不得踏出宁清宫了,便是让他能够凭着自己的力量走出这间屋子,恐怕也能够要了他的半条性命。
惠妃哭哭啼啼地磨蹭了许久,奈何皇帝此刻已经下了命令,眼下自己也说不得什么去劝慰,只怕会越说越乱,只能吩咐下人们等到公主醒了好生将公主送回长崎宫,又吩咐了伺候五皇子的奴才嬷嬷要细心照看,方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宁清宫。
“女人果然麻烦,整日哭哭啼啼的,头都疼了。”
惠妃才刚离开,九公主便醒了,甩开宋羽昭的手从软榻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襟才刚要出门,便听到星和月说:
“公主若想要说服兄长放弃出家的念头,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第15章误入宫斗阴谋
“他要出家,与我何干,整日里无病呻.吟地闹腾,我倒是宁愿他出家去,也少给我惹些麻烦。”
九公主连半步都未曾停留,便是决绝地踏出了房门,宋羽昭在屋内与星和月两人面面相觑,良久才觉得似乎有些许尴尬,佯装咳了一声道:“星……大师,我倒是很好奇,你有什么法子能够让我堂哥放弃出家的念头?”
“娶妻。”
娶妻?
宋羽昭突然想起来几个月前,在皇后的百花宴上,惠妃倒是闹了挺大的动静要五皇子娶大司马府上的七小姐,只是如今看来是没了动静,不知是有人从中作梗亦或是其他的缘故,难不成这五皇子闹着要出家,竟是埋怨皇帝不给自己娶老婆?
作为一个尚且还算年幼的女娃娃,宋羽昭自然猜不明白星和月这话语当中的另外一番意思,只是觉得这五皇子好生小孩子脾气,竟然就是因为娶不上老婆便是闹着要出家,娶老婆也不过是娶进来做个摆设罢了,整日里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而已,若果真觉得一个人睡觉有些冷,那叫下人每日夜里给烧一个暖炉来不就好了,若是吃饭觉得无聊,也大可以叫下人们坐下来一起吃,也算得上津津有味。何至于闹了这么大的一番动静,搅合地……鸡犬不宁?
回到长崎宫之后,已是深夜了,九公主所住的屋子烛火早已熄了,宋羽昭许是白日里睡得多了,精神头竟是十足,一丁点儿的睡意都没有,既然睡不着,便索性叫下人搬来了瓜果点心,坐在院子里面赏月赏星星,身上披着厚厚的披肩,嘴里喝着微甜的果酒,倒也不觉得夜里丝丝的凉风吹得人冷,反是一旁的小丫头,冻得哆哆嗦嗦的,宋羽昭实在看不下去,便叫她去搬来暖炉,让她自己烧着取暖。
闻言,小丫头便是欢欢喜喜地跑下去找暖炉,还未走一会儿的功夫,忽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卷起了白日里落下的树叶,发出了簌簌的声响,宋羽昭下意识地拿手去挡眼睛,却猛然觉得脖子后头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一阵钝痛之后,便是丢了知觉,手中的酒杯滑落,洒了一地的酒香,留下一片狼藉。
宋羽昭是在一处暗室当中醒来的,不知昏睡了多久,只知道身下是冰冷坚硬的石板床,周身密闭,只点了一支蜡烛幽幽地燃着,烛火摇曳发出微弱的光芒。
这是哪儿?
宋羽昭下意识地便是想到自己让人绑架了。可是,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将自己从皇宫里面绑出来?二者,此人大费周章地将自己绑来,求什么?自己左右也不过是个王爷的女儿,虽然得当今皇帝的青睐得了个长宁郡主的称谓,左右地位也比不得公主金贵,年岁也尚未及笄,容貌更是称不上倾国倾城。思来想去了许久,宋羽昭只能如此想着:“约莫此人口味比较独特,就是偏爱自己这一款萝莉才女型的贵家小姐吧?”
“长宁郡主好大的胆子,身处此境却也还能镇定自若毫无惧色。”
石门打开的时候发出了敦厚闷重的声响,出现在面前的男子身材颀长,穿了一声黑色的袍子,带了一顶银白色的面具,说话的声音却是听起来极其别扭,好像说话者是捏着嗓子故意不让人听出他原本真实的声音。
“那不然,我该嚎啕大哭吗?我若如此,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