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疤痕好生熟悉,廷泽眉头一皱,“这是……”
廷宣摸摸额头,“七岁那年,我与大哥二哥一起玩投壶,二哥不小心将箭矢掷向我,把我额头砸出了个洞,那箭头是梅花形状,是皇子专用之物,我怕母妃知晓后怪责于你,就用抹额遮住了那道疤痕,戴得时日久了,便也习惯了。”
廷泽愣了一瞬,神色有些复杂。
廷宣虚弱地道:“将死之人,其言也善,二哥你能信我一回么?”
廷泽握住他的手腕,重重点头,“你不要说傻话,我信你。”
廷宣笑了笑,俊逸修长的眉眼舒展开来,染了血的唇角透着妖冶,“其实大哥的死我事先并不知情,我赶到福宁宫的时候,已经太迟,是舅父……”话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