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荼蘼乃是黄泉幽冥独有……小无忧,你还记得那个躺在竹筏上的男子是何模样吗?”
沐琼茵蹙着眉苦苦思索,可是那本是幻觉中的景象,她想了许久,也只能大概说出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沉静,样貌清隽。“君上,你是觉得我曾经看到的这个白衣人也许与符文石的失窃有关?”
“眼下毫无头绪,唯一能有关联的就只有血色荼蘼。然而此花开在黄泉,那男子莫非是地府鬼使?若真是幽冥中人,要这符文石又有何用……”
饶是魔君素来自负,可眼下这难题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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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自魔界传来讯息,寒天果然已经不在。
断水凝将此事告知魔君,他的神情很是平静,似乎早有预料。倒是沐琼茵的心又凉了几分,站在一边无言以对。
断水凝将魔君请至远处,低声道:“君上,眼下寒天去向不明,您还不打算对镜无忧严加盘问?”
“本座已经问过她多次,她确实对那事一无所知。”他顿了顿,望着孤零零站在海滩上的沐琼茵,“断护法,如果你与同伙窃走了宝物,还会再留下来吗?本座实在不信她有如此深的心计……”